寿的!”
叶绯霜让小桃带了个妇人进来。
这妇人一进来就砰砰磕头。
“这是张庄村的刑娘子。”叶绯霜给宁衡介绍,“她的女儿七岁的时候,被这座别院的大管家秦鲤带走,献给了荥阳知府之子曹寒,而后被曹寒折辱致死。这样的人家,在张庄村里还有很多。”
宁衡一拍桌子,怒道:“这个曹寒,本世子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枣!”
“还有一事。”
宁衡忙道:“师傅,你尽管说。”
“就在上个月,我遇到了一次意外,受了点伤。”
宁衡点头:“我听说了,师傅,你受苦了!”
“那群歹徒让我二姐姐很后怕,所以我就让人去找知府大人,想请他派些府兵来这里,保护我们。结果我那随从一直都没回来,其实他就是中秋那天去的。要是他那天成功带了府兵过来,就能早早上山找我,说不定王爷和世子早就脱险了,我也不会受重伤。”
宁衡大怒:“这对姓曹的父子,都不是东西!”
叶绯霜继续道:“他不肯派兵过来,无非是不把我二姐姐放在眼里。可我二姐姐代表了成国公府,他是不是看不起国公府?他今天看不起国公府,明天是不是就要看不起璐王府?”
宁衡咬牙:“这群狗官,他们敢!”
“他们无非觉得王爷是一个闲王,不理政事,才会这般造次。”叶绯霜说,“各路藩王就藩,其中一个职责就是代表天家监督各方官吏。世子,恕我直言,威严是要显露出来,才能让人畏惧的。”
宁衡问:“师傅,你想怎么做,只管说?”
叶绯霜低声说了几句,宁衡点头:“好!”
于是第二天,荥阳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张庄村的刑娘子敲响府衙门口的鸣冤鼓,状告张庄别院大管家秦鲤和知府之子曹寒草菅人命。
她身后还有张庄村的百余名村民,都在喊冤,说他们的兄弟父伯都被关在府衙大牢里,真真是遭了无妄之灾。
府衙门口顿时热闹起来,围观的百姓把大道挤得水泄不通。
知府曹崖立刻让府兵去驱散门口闹事的村民,和往常一样暴力镇压。
正混乱着,一架金顶马车驶过,宁衡探出头来:“这是在闹什么!”
百姓们顿时奔到车边,跪地大喊:“世子,您要为我们做主啊世子!”
端坐高堂的知府曹崖看见大步流星走进来的宁衡,眼皮子都跳了跳。
璐王府不是从来不管事吗?这是要干嘛?
曹崖笑面虎似的拱手:“世子殿下,这什么风把您……”
话还没说完,宁衡抬腿就是一踢:“滚下去吧你。”
宁衡坐在曹知府的位置上,惊堂木一拍:“来啊,把张庄村的村民带上来!”
叶绯霜混在人群中,看着上方的宁衡。别说,气质在那里,还真挺像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