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鬼的人听不得这种话,秦氏几乎是拽着郑文博落荒而逃的。
郑文博还想找叶绯霜的麻烦,可是被他娘强硬地带走了。
乔大夫也跟着走了。
秦氏一颗心砰砰直跳,心头烦乱无比,直到回了自己的院子,才质问乔大夫:“刚才那死丫头让你一个月来一次,你怎么就答应了?”
“有银子拿的事,为什么不答应?”乔大夫反问。
秦氏翻了个白眼:“怎么,我是短了你的银子了?你那药铺不也是靠着我才开起来的?他郑涟的药也是从你那儿拿的,你和府里报的是顶好的药材,给他用的都是最次的,这中间的差价不都你赚了?你还想赚那几个诊金?”
乔大夫很无语,心说谁还嫌银子多啊?不赚白不赚呢!而且他本来开销就大,买酒应酬逛青楼,哪个不是大笔的银子?
他握住秦氏的手,低声道:“心肝,我这不还是为了见你吗?我来得勤,就能多见你几次啊。平时见不着你,你可知我抓心挠肺有多想?”
“少来!”秦氏嘴上斥着,可是声音到底缓和了,也没把乔大夫挣开。
她又道:“那丫头怎么忽然提起了你和博哥?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那不可能!两个孩子的身世除了你我和你姑母,就只有当年给你接生的产婆知道了。产婆当年都料理干净了,必不可能泄露出去。她就是随口一说,童言无忌,你别自己吓自己。”
秦氏深吸几口气,拍拍胸脯:“她冷不丁蹦出那么一句,真是吓死我了。”
乔大夫摸向秦氏的胸口:“真吓着了?我给你好好揉揉。”
“混账,拿开你的臭手!”
乔大夫当然没拿开,反而更用力了。秦氏嘤咛一声,倒在了乔大夫怀里。
秦氏正值盛年,平日里得不到满足,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
现在老情人在身边,当然不会浪费这宝贵的机会。
于是又放下床帐,共度春宵。
此时的落梅小筑里,叶绯霜一边扇着煨了参汤的小炉子,一边和靳氏闲话:“娘,您说夫人现在做什么呢?”
靳氏说:“应该在给九少爷做荷花酥吧。唉,不是我说,夫人实在把九少爷惯得不成样子。”
叶绯霜撑着下巴,笑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