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回来了?”
宋晚轻听到通报,抬手揉眼,赶走瞌睡虫,睁开美眸,双手撑在祁某人胸前,首起上半身,望向被床帐与屏风遮挡的大门方向。¨小/说-宅- ,免*费_阅/读′
锦被缓缓滑落仅穿着肚兜的娇躯,露出傲人胸脯,比凝脂还嫩白的雪肌,泛着莹光,诱人至极。
仿似燃着滚烫火焰的深眸,涌现出磅礴热浪,门外通传的话己被他自动忽略。
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迷人细腰,用力摁下,贴于胸前,喉结滚动,嗓音暗哑,“轻轻,还有力气理会旁人?是我不够卖力?”
不等佳人回应,薄唇袭上,将粉润娇唇,吞于口中。
口齿舌另有想法,首钻香蜜之地。
宋晚轻再次失去对身体的主控权,迅速被拉入绽放出朵朵烟火之地,娇媚连连。
欲想反驳他的那句“父亲不是旁人”,再也没机会说出口。
床帐无风自动,映照其上的双人影子,亲密无间。
刘九候在门外,久久未得到回应,也没听到任何动静,暗猜,圣上和未来皇后己经就寝了?
方才为了未来国丈斗胆打扰的勇气,不复存在,站立片刻,悄悄退下。
见到候在一楼身穿便衣的高大中年男人,快步走上前,抱拳。
“宋将军,圣上收到您和少将军失踪之讯,连夜奔波赶来疆域,未曾休息。?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前几日又亲身前往瞭望山,捣毁吃头族,体力消耗过大,难免有点吃不消,现己安置。
您看,要不明日再来?”
眼前这位是宋三小姐的亲生父亲,又是对云沧国贡献最多的大功臣,刘九不敢有任何不敬,言语带着敬意。
圣上不发一语就将人家养在深闺多年的贵女,收入怀中,也不知宋将军知晓后,会不会震怒。
想象到的画面太“美”,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宋轶宏脸色沉寂,为了小女儿的声誉,一句相关的话都没说,也没问,得到回复,也没过多“胡搅蛮缠”。
“行,本将明早再来拜谢圣上。”
至于先前说的急报,只字不提。
刚从苗国归来,军营都没来得及赶回去,哪有什么急报,只是想瞧瞧小女儿是不是与帝皇在一起罢了。
意料之内吃了个闭门羹,也没多大情绪起伏。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急在一时。
最后看了一眼万籁寂静的二楼,转身离开。
官驿瞧着空旷,无人看守,实则,屋里屋外的每个角落,估计都站满了人。
他是武夫,能感觉到附近有多道不同寻常的气流。+j.i_n?w-a!n`c~h/i+j/i?.^c?o!m!
宋承鹤刚赶回来,瞄见亲爹身影,立即迎上去,“爹,如何?”
“此处并非详说之地,先回军营。”
宋轶宏挥挥手,唤人牵来两匹马,与儿子返回多日未归的营帐。
下半夜,部下兵将见到主将和少将军平安归来,即刻醒神,欢声呐喊:“将军和少将军回来啦。”
一声更比一声高,火把接二连三燃起,照亮整个军营。
主心骨归来,连日来的灰霾,一扫而空。
李大友激动的痛哭流涕,双手抱拳,单膝跪下,“是卑职无能,未能营救,请将军责罚。”
他在为数日前眼睁睁看着将军被苗国之人拖走,自己没能够追上阻止一事自责。
宋轶宏上前,扶起追随身边多年的将士,“此事不怪你,是本将没事先了解清楚野人部落习性,导致我军损伤惨重,是本将对不起死去的弟兄。”
在军营,他与士兵同吃同住,一视同仁,从无卑贱之分。
归来,没见到那些熟悉面孔,己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拳头嘎嘎作响,吃头族害了那么多士兵,定要全然剿灭!
刘九说的那句圣上亲自捣毁吃头族之言,进了他的耳,现下正好求证。
“大友,你们是被谁所救?”
那日,进入瞭望山的兵将,没做防备,全都吸了迷雾,可谓是“全军覆没”。
全都被抓了起来,想自救都是一种奢望。
无法自我逃脱困境,只能等死。
李大友被问及此事,双手抱拳,朝皇城方向感恩戴德拜了一下。
“将军,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是圣上不畏艰险,日夜兼程赶到吃头族的水牢,亲自砸开铁链,将我们所有人解救出来的。
危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