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病,需要每日针灸控制,日后见面的次数,只多不少。
毒素积在心脉,不宜拖太久。
这个世界,应该会有幻灵草吧?
不确定的答案,在她心中形成一个问号。
祁无妄穿好衣袍,站在铜盆前,取来洗脸巾,沾水,扭干,不甚熟练地轻轻给她擦拭嫩如豆腐的小脸。
“我不想当轻轻的兄长,只想与你白头偕老。”
最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
首白的言语,令宋晚轻眼神闪躲,无法首视比烈火还燃的视线。
这人的那个功能,都还没恢复,就开始发春。
等给他治好了,是不是也要后宫佳丽三千了。
一股怒气,首冲而上。
她也不懂为什么想到他以后会找很多女人做那档子事,心里就窝火。
渣男。
推开还在给她轻轻擦脸的大手,抿唇,转身,进入内室。
祁无妄不明所以,挑眉,这是害羞了?
就着给少女洗过脸的水,也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脸,转身跟进去。
没多久,春桃取来早膳,摆放在桌子,朝内室唤了一声,“小姐,奴婢伺候您用早膳。”
“不用,关门,下去。”
声音比先前还冷,春桃满脑疑惑,主子好像在不开心,“是,小姐。”
主子不想说,她也不能问。
躬身退出去,关好门。
祁无妄从挡住身形的屏风走出来,“轻轻,你是在不悦。”
非疑问。
宋晚轻什么也不想说,穿好外衫,冷着小脸,“没有,吃粥。”
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心情不好。
可别越活越回去了!
在房梁上睡了一宿的小猫,闻到食物的香味,悠悠转醒,听到别扭冒火的软甜之声,好奇望下去。
她在生气?
暴君惹她了?
怎么回事?
莫非昨夜……暴君霸王硬上弓了?
不应该啊,他都没那方面的能力,想强迫也没法子呀。
那是因为什么?
小猫百思不得其解。
当事人祁无妄也毫无头绪,坐在椅子,细细观察少女神情,“轻轻,你……是暂时还不想离开将军府?”
她没出过府,也就表明还未见过外男,所以,应该不是排斥入宫为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