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某些“春色”。
宋晚轻心无杂念,顾不得会不会暴露,取来银针,话语认真。
“你的身体己到穷驽之末,我给你施针,先压住毒素。”
面对病人,第一次冒出紧张感。
经过方才的诊脉,他的先天之疾,并无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有点棘手。
祁无妄也不问她为什么会扎针,全然信任,点头,“好,我听你的。”
“嗯,躺好,我要把你的上衣全部脱掉。”
动作快速,话刚落,蟒袍连同里衣,一剥而下。
线条恰到好处的腹肌,显露无疑。
在专业的医者眼中,只有各个清晰穴位。
宋晚轻不受男色影响,神情专注,捻起长长的银针,快狠准,针针到位。
室内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小猫蜷缩在美人榻前的窝,紧急思考是现在快点跑出去,还是当作暴君不存在,继续睡觉。
暴君存在感太强烈,也没法当作瞧不见。
小命为重!
猫身慢慢抬高,西肢无声移动,挪出内室,爬上房梁,昨夜发现的“好位置”。
还是这里最有安全感。
时间缓缓流逝,夜越来越深。
宋晚轻白嫩的额间,布满汗珠,悄悄滑落脸颊,沿着纤长的脖子落入衣襟。
披风早己被解开,仅着一件单衣。
汗水打湿白色里衣,粉色肚兜,若隐若现。
祁无妄的呼吸,蓦然加重。
身体越来越热,喉结不自然滚动。
上半身和双臂都扎满银针,无法动弹,只能用视线扫射。
狭长双眼,紧盯某处美景。
目光霸道放肆,侵占性十足。
一刻钟后,宋晚轻拔掉所有银针,小脸透着疲惫。
“好了,刚施完针,你的身体会没有力气,安全起见,你今晚睡这里。”
好不容易从阎王手里将人抢回来,她睡地板都没关系。
取来里衣,丢过去,“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收拾好就去那边歇息。”
小手随意指向美人榻。
祁无妄拿起被丢在胸膛的衣服,垂下眼皮,“不行,你和我一起睡这里。”
“!!!”
整理银针的小手,顿下,“我…你……”
语言系统突然紊乱,无法组织词汇。
毫无关系的两个男女,怎能睡在一张床上!
况且,她和他不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