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是盘马老爹吗?”吴邪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向门口,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走吧!”门外传来盘马老爹低沉的声音。
吴邪深吸一口气,迅速背上早己准备好的背包,走出吊脚楼。
一出门,他便看到门盘马老爹牵着马站在门口等他,吴邪对着盘马老爹点点。
盘马老爹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把背包放在马背上,等吴邪把背包放了上去,盘马老爹牵着马带着他往山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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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饶有兴致地看着坐在车上的云知意,她那一头头发在光影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那大胆的颜色仿佛是在挑战着世俗的眼光。
他笑着调侃:“你这头发颜色可真够大胆的,走在街上不得吸睛无数。”
云知意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嘴角上扬,俏皮地问道:“贝勒爷你就说美不美?”
随即,她轻轻拨弄了一下头发,继续说道:“还有我这发型叫公主切,是我画出来让理发师剪的,该说不说他的手艺不错。”
旁边的解语花仔细端详着云知意的发型,整齐的齐刘海搭配两侧及腮的发束,再加上那一头粉发,确实显得既甜美又个性。
他笑着开口道:“知意,还真别说真挺好看的,很适合你,就像那动漫里的人物。”
云知意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在空气中回荡。“嘿嘿,我就知道我这设计不会差,秀秀也想染颜色,害怕被她奶奶骂,就没有弄。”
解语花和黑瞎子两人听了他的话齐声笑了起来。
云知意打开车窗,微风轻轻拂过,吹动了她的粉色发丝,也吹动了这份青春的活力与美好。
她喃喃自语道:“我觉得青春就是如此,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和大胆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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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和盘马老爹往山里走去,两人一路无言,只有脚步声和马蹄声。
两人走了快一天,盘马老爹突然停下脚步,他把马的缰绳递给吴邪,说道:“你先牵一会儿,我去前面看看路。”
吴邪有些疑惑地接过缰绳,看着盘马老爹快步走向前方,他站在原地,牵着马,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
为了以防万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红绳,将它紧紧地绑在附近的一棵树上。
做完这些,吴邪牵着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没走多远,他就看到盘马老爹站在前方不远处,一动不动。
吴邪心中一紧,连忙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盘马老爹,怎么了?”
盘马老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天开始停了。”
吴邪一脸狐疑:“天停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一来,便不会有泥石流了,你怎么还叹气呢?”
盘马老爹一脸懊恼:“我本以为这场雨会下五六天,定然会引发山上的泥石流,没承想,它竟然现在就停了。”
他的语气略微停顿,眼神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不过无妨,即便没有泥石流,我也有办法让你死在这座羊角山。”
吴邪听得心中一紧,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盘马老爹猛地转过身,满脸狰狞地盯着吴邪,“我之前之所以愿意帮你,是因为那个人一首用当年的事要挟我逼迫我为他办事。
我原以为你们与他不同,能够帮我和我一家老小脱离苦海,谁想到你也如法炮制,装神弄鬼,拿当年的事来恐吓我,逼迫我替你们做事。”
吴邪慌忙解释道:“盘马老爹,我本来想等走到湖边再跟你说这事的,可现在你既然知道了,我向你道歉,你也清楚,这雨己经连下了这么多天,山路崎岖难行,我并非有意要欺骗你的。
而且眼下情况危急,我必须进山去营救我的朋友,而你是唯一能带我进山的人了。”
盘马老爹冷哼一声:“有心也好,无心也罢,我根本不在乎。当年我杀了那么多人,等我死后,在地狱里找我算账的人不差你一个。”
他的手迅速伸向腰间,抽出那把寒光闪闪的马刀,“我对付不了他,难道还对付不了你?”
吴邪眼睁睁地看着他掏出了马刀,瞳孔骤然放大,脸色变得惨白,“你……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盘马老爹的盘马双眼通红,握着马刀的手青筋暴起,每一步都带着狠厉的杀意朝吴邪逼近。
吴邪心乱如麻,脚步踉跄,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盘马老爹,你冷静下来!”
盘马根本不听他的话,嘴里发出低沉的怒吼,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