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洗干净。
“牧野哥。”
季牧野听到乔熹的声音,手顿了顿。
“还有一点,马上擦干净了。”
季牧野擦好她的身体,帮她扣好扣子,拉过被子,盖住她,这才取下领带。
乔熹坐起来,扑进季牧野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她并不介意他替她擦身体,他现在是她的丈夫,她这辈子都不会跟他离婚的。
“牧野哥,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我没有保护好自己,他迷昏了我。”
季牧野轻拍着她的后背,说:“是我没照顾好你,出国在外,我不该让你们两个单独在外面,明天,我会安排保镖跟前。”
以后也要给她安排保镖,免得霍砚深再见缝插针。
乔熹抱着季牧野不肯松开。
她被霍砚深带到公海的岛上,他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找过去,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霍砚深虽然没有进去,可那么一次,也让她丢尽了脸面,她倍感羞耻。
如果季牧野没有那么快过去,她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她的人生没有重启的机会,等待她的,只有被毁掉的人生。
是季牧野让她获得了新生,她再也不要跟霍砚深任何纠葛。
乔熹紧紧地抱着季牧野,不肯松手,仿佛在他的怀里,她才能感觉到安全。
季牧野亦是舍不得松开她。
她没有抗拒他给她擦身体,也不抗拒与他亲近,是不是代表,他们是有机会的?
乔熹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想把乔熹放下,但他只要一松手,乔熹就会把他抱得更紧。
他只能一直将她抱在怀里。
许染过来的时候,正准备进去,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她看到乔熹在季牧野的怀里睡得很安稳。
她没敢进去打扰,走到了一旁。
乔熹的点滴快要打完的时候,季牧野按了服务铃,护士进来,替乔熹拨了针,但季牧野也没有松开乔熹,从头到尾都抱着她。
翌日,等乔熹再睁开眼的时候,季牧野坐在床上,而她,被他横抱在怀里。
昨夜,她睡得很沉。
此时,季牧野也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落在眼睑上,那张脸,英俊硬朗。
乔熹想起这段时间的种种,抬起手,缓缓摸向他的脸。
刚触碰到季牧野的脸时,他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轻蹭着。
乔熹心跳漏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