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得诡异。
“看来安全...“他刚松口气准备停车,前方突然闪过一道反光。仔细观察后他瞳孔骤缩——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由废弃轿车堆成的路障,车顶上还绑着一些破旧桌椅。
“幸存者?!来者不善啊...”
路障旁边有六个身影,为首的刀疤脸壮汉正叼着烟头不可一世的看着他这个方向。他手臂上的过江龙纹身在暮色中泛着青光,四个穿豆豆鞋的精神小弟像鬣狗般围着他转悠。
但最让王富贵呼吸停滞的,是蹲在最前面抱着头的那个穿外卖服的身影。那人脏兮兮的工装鞋上,赫然用马克笔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沸羊羊“——那是他亲手给阿凯涂的标记,之前因为太丑被他追着骂了几天,让他记忆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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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凯!?“
“操!这群杂碎把阿凯当人肉路障?!“王富贵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紧握的拳头指节泛白。他眯起眼睛盯着前方,突然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一个疯狂的计划在脑海中成形。
他脚下油门渐渐踩死,随后手指快速的在喇叭按钮上有节奏的按着,像是在和网路喷子对骂。“滴~滴滴~滴~滴滴滴~“熟悉的节奏在死寂的别墅区炸响,那是阿凯每天练习铁山靠体操时的战歌旋律。
满脸淤青的阿凯听到这个节奏猛地抬头,肿胀的眼皮艰难地撑开。当看到那辆飞驰的洒水车上熟悉的脸时,他咧开带血的嘴角,一个侧滚翻利落地躲到路边,多年的外卖生涯练就的身手在这一刻完美展现。
“卧槽!他妈的!比我还不把人命当回事!这家伙之前不会是开百吨王拉卷的吧!“看着毫无顾及反而加速驶来的猛兽,光头嘴里的烟头掉在裤裆上,烫出一个焦黑的洞。他刚想效仿阿凯逃离车道,一道银龙般的高压水柱就精准命中了他的下半身。
“啊——!“凄厉的惨叫中,光头像被踢飞的易拉罐般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狼狈的抛物线,最后“砰“地砸在绿化草地里。剩下的黄毛们呆若木鸡,眼睁睁看着泥头车如同洪荒巨兽般碾过他们精心布置的路障。
“双手抱头蹲下“王富贵从车窗探出头,对着吓傻的精神小伙们比了个中指,“老子最讨厌你们这些社会摇精神小伙!“。
四个黄毛还呆若木鸡地傻站在原地,活像游戏里卡bug的npc。王富贵狞笑着丝毫没有要放开脚下的油门——区区几辆小轿车组成的路障,在他这辆几吨重的钢铁巨兽面前简直就像儿童积木般可笑。
“嘭!嘭!嘭!嘭!“
四声闷响连成一片,四个精神小伙像保龄球般飞起,一只飞起的豆豆鞋“啪“地贴在挡风玻璃上,鞋底的纹路清晰可见。
“就这?“他瞥了眼后视镜里几滩人形马赛克,咂了咂嘴,“连个颠簸都没有,还不如丧尸减速带带劲。”
调头回来时,光头佬正捂着裆部在地上扭成蛆。远处几只丧尸被惨叫声吸引,正慢悠悠地往这边晃荡。王富贵熄火下车,先检查了下阿凯的状况——这货被打得亲妈都认不出来,看来在这群人手里没少吃苦头。
“哟~这不阿凯嘛~几天不见...啧啧,这整容医生手艺不行啊~“王富贵一边搀起阿凯,一边嘴贱道,“下次哥带你去偷国整,那里专业...如果还有偷国的话。“
转身走向光头佬时,王富贵突然夹紧了双腿——那家伙的裤裆已经成了血葫芦,某个重要零件不翼而飞,伤口一直撕裂到股沟,看来是被高压水枪开了“后门“。
“卧槽!我不是故意给你做绝育的!对唔住啊大佬~”他甚至用了蹩脚的粤语说出了港台黑社会电影里常出现的那句台词。
地上躺着的男人刚想回骂,但王富贵的动作比他想象的更快。那柄短剑匕首在阳光下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精准地掠过光头的咽喉——不是致命一击,而是刻意划破了大动脉。
“这血喷得,比我家过年杀猪还带劲。“王富贵后退半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光头男双手死死捂着脖子,指缝间鲜血汩汩涌出,在地上汇成一片刺目的红。远处丧尸听到惨叫早就摇摇晃晃的走向这边,像是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
“哎呀差点忘了,你们社会摇都会用手是吧...“王富贵一拍脑门,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短剑再次出手,这次精准地插入光头男的手臂连接处,用力一搅——“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只手臂无力地滑落在地。
如法炮制解决另一只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