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消息已撤回。\r?u?w*e+n?5·.-o,r/g`]
苏格兰:【好的。[撒花][撒花][撒花]】
。
“奥本议员?”夏丘凛纪懂装不懂,“被FBI关起来的那个?”
“……当我没说。”
夏丘凛纪挑了挑眉,没有追问,只说:“请遵守交规,开车的时候别说话。”
苏格兰闭上嘴。
他的右肩伤彻底恢复好了,于是领了司机的工作,开车。
今天开车是去神奈川县,还是买炸丨弹,埋炸丨弹。
又一个废弃仓库,买卖炸丨药的营销点,人很少。
夏丘凛纪戴着口罩去买,这次买的量不多,因为她临时发现自己在神奈川的安全屋火灾废弃了,没地方放。苏格兰趁机半开玩笑地说一句“可以加入公安,公安帮你放”,夏丘凛纪翻个白眼就算听见了。
买卖炸丨药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以防意外,夏丘凛纪要苏格兰在高处埋伏着。-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离开的路上,借用铁皮折射画面,她看着身后被自己引到一处开阔巷道,隐隐有围堵迹象的三个蒙脸人,心里头悄悄嘀咕。这回埋伏真用上了。
有些人喜欢黑吃黑,花一份买炸丨弹的钱得到两份炸丨弹,享受的就是鲜血与爆炸的刺激。
当然,如果要留自己的鲜血,这些人就不乐意了。
废弃仓库群内部建筑构造复杂,躲藏和射击视角都很好找。
夏丘凛纪灰眸一扫,简单观测之后,一个闪身躲入掩体,迅速掏枪扣动扳机,直接击中一人的额头。
——一桩地狱笑话,她自己额头中枪过,知道额头被击中的人最难存活。
——这桩地狱笑话已经在死士营中无数次反击中用上。
“我左你右。”
她对着耳麦说着,在散乱的枪声中躬身潜行,快速窜到另一处掩体前,眯住桃花眼瞄准,食指轻动,扣动扳机,左前方的埋伏者头部中枪,倒地身亡。¢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随着狙击枪的一声咻响,另外一个在她右前方的蒙脸人同样头颅中枪,一命呜呼。
夏丘凛纪见着松一口气,见四周再没有危险气息,就走出临时掩体,明晃晃站在狙击镜下。
耳麦里的苏格兰:“辛苦。”
夏丘凛纪:“你也是。”
苏格兰:“那就先离开吧?”
夏丘凛纪没有回答他,她先前就隐约听到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没有离开。而现在,她站在巷口,更是稳稳吸引住一道视线。
躲在角落的,有些没来由的恶意的,紧张的视线。
这样的视线,她已经太过熟悉。
她等了一会儿,苏格兰没有说别的话,于是她持枪走去。
杂乱的巷道浅浅回荡着轻盈的脚步声,声音停下的时候,她没有拿着枪的手也拨开了遮拦的油布。
枪口和巷子内弥散的血腥气一同对准油布内躲藏的人,她轻嗤一声。
“看了一场戏,怎么样,开心吗?”
躲藏的人瑟瑟发抖着,男性,长脸黑发大鼻子宽下巴,戴着细黑框眼镜。很路人的脸,眉眼又耸拉出苦相,看着像是会被坏学生欺负的高中数学老师。
“对不起,”那个男人恍恍惚惚地跪了下来,祈求道,“我只是路过,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对不起……”
苏格兰没有再劝她离开,他慎重地保持沉默。
她反而要穷追不舍,对耳麦肯定道:“你看见他跑到这里藏起来了。”
苏格兰无奈地说:“如果他有异动,我不会留手,但他只是藏着。你是要杀了他吗?”
夏丘凛纪反问:“为什么不?”
苏格兰也问:“为什么要?”
那个倒霉男人还在祈求,声声入耳,甚至已经开始伏地磕头,哭着说自己还等着晚上和好朋友一起去新开的火锅店。
她从兜里先摸出随身携带的迷药解药给自己吞下,再捏碎装着迷药的真空包装,让好用的招数再一次好用。
迷药生效的前一刻,她抬脚踹开倒霉男人摸向口袋的手,一把手枪从口袋里滑出来。
夏丘凛纪恶劣地哼笑,开枪击飞这埋伏的手枪后,才站起身,满怀闲情逸致地和苏格兰分说:“这个人靠装炸丨弹赚钱,一些爆炸悬案说不定也是他兴致上来时放的烟花,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