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能说完,因为她悠哉悠哉地捏出挑高的音调,笑道:“我和爱尔兰可都不怕被查,怕被查的,似乎是义父您。”
电话对面的老人深呼吸一口气,终于不堪忍受地问出口:“正常点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夏丘凛纪轻咳一声,语调恢复正常,冷淡道:“按我傍晚说的原计划做——在死士营溜达一圈,给大家看看病,给医疗组补充一些物资,然后带爱尔兰离开。一来一回四个小时的车程,你的人不能白派,我也不能白出差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