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老首领算得上是枭雄，最后清醒了一次。”凤秋人想着他们算是接收了老首领的遗产，好歹尊重一点。

“清醒的疯子更难对付。”绫辻行人吐槽了一句，“这些反社会人格的家伙都是疯子。”

异能特务科的人：绫辻老师，您确定不是在骂自己吗？

“我当然不是反社会。”【绫辻行人】对异能特务科的人冷笑一声，暗骂了一句。

如果没有外因，绫辻行人保持绝对的中立。

但是，那个绫辻，有了让自己偏移的外因。【绫辻行人】像是感到无趣般垂下了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