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全身好似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身体里的血液冻结成块,过了半晌,他才听到自己微乎其微的声音。
“什,什么?”喉咙堵得厉害,他艰难地吞下舌根泛出的苦味,“为什么?就不能…不能…”
“不能是最后一个吗?”他苦笑道。
“可是,至龙欧巴你自己也不能确定我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吧。”脸上难得的认真,金娜娜眼底的执拗仿佛能精准掐中权至龙心底一闪而过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