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脂粉味儿,他皱了皱眉头没动……一阵生疏、羞涩的亲吻时断时续来到他的耳垂、脖颈,玱玹闭了闭眼,如果是小夭该多好,她根本不需要做到这样……如果是小夭……这个念头让他瞬间异常兴奋……如果是小夭……
他抬手灭掉了屋里最后一盏珠灯,黑暗中他翻身压了上去……此刻的玱玹跟刚才判若两人,他热情似火,又温柔如水,水火交融中,沉溺在他满腔激情和无尽爱怜中的馨悦,朦胧恍惚的疼痛中听到了一声颤抖的轻唤:“小夭……”
她如受惊的猫般竖起了耳朵,可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再没了任何声音。没过多久,疲惫的玱玹倒头就睡,一句多余的安抚都没有,给她的仍然是一整晚的后背……
清晨,望着玱玹起身离去的背影,屈辱的泪水打湿了枕边戏水的鸳鸯,昨夜那一声,是真还是幻?是幻觉吗?那一声如同魔咒般令馨悦坐立不安,玱玹为何对自己这般冷漠,黑暗中他为何又那般澎湃,他……难道他也……
最后一日,玱玹安排了帝后在正殿接见前来观礼的各世家、各氏族的族长或方方面面有头有脸的世家代表,给足了新婚皇后颜面。
按说,这种场合,小夭是根本不需要参加的,本来也不关她什么事情。可大清早玱玹就派人来请,说法是,小夭乃西炎王姬,如今又是皓翎王亲封的婧王,四方城城主,身份尊崇、实力雄厚,接见世家代表实属应当应分。理由说的是冠冕堂皇,内里的心思她一看就明白了:明摆着告诉天下人,我们是一家人,西炎、皓翎、四方城三位一体,共存共荣。哼!玱玹,你长得不如相柳美,想得倒是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