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有点苦涩,思及过往,他一定是通过蛊虫感受到过什么,她抬头看着他有点紧张的神色,突然特别心疼起来,连忙说道:
“相柳,我知道,我以前做过一些事情伤了你的心,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了,你放心。/零/点~看`书? ¨勉*肺_粤`毒¢而且……”
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低低的声音说:
“我的人,我的心,完完整整……都是你的……”
防风邶看着她真诚的小脸儿,会心的笑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她那么温顺,那么柔软,那么甜腻……
良久,他拥着她上了榻。灯,灭了……
“你先睡吧!我一会儿要运功疗伤。”
“好,你搂着我睡,我睡着了,你再疗伤。”
“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强人所难?”
“你觉不觉得,我应该出点声音,不然那些眼线会不会觉得你很没用?”
“……防风邶今天可是受了伤!”
“哦!那还挺扫兴的!”
“你一个没出嫁的姑娘,懂得挺多啊!”
“我玟小六行医最拿手的可是不孕不育,这都不懂我怎么给人家瞧病?”
……
“行了,快睡!不然,我一会儿改变主意了……”
“睡……睡……睡……我已经睡着了……”
没多久,防风邶就听见了小夭平稳的呼吸声,他低头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的小人儿,心里不禁暗笑:这小人儿还真是信任自己,就敢这样明目张胆地睡在自己身边,心安理得的毫不设防。-精′武?暁′税?枉? -醉,欣¨漳¨結+更\薪/快`
睡吧,安心睡吧。
……
刚刚结束疗伤,小夭就把小手伸进了防风邶的里衣,搂着他精壮的腰,又把小脸儿贴上了他坚实的胸口,一边喃喃自语:
“相柳!相柳!”
“嗯?”
“相柳!我好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
“是吗?”
“嗯!好喜欢,好喜欢!”
小夭闭着眼睛,嘴角上扬,一脸开心的表情,还把小脸儿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这是?说梦话了?
防风邶笑着扶了扶她耳边的碎发,在她的唇上轻轻吻了吻,看她启唇似要应他,正想加深这个吻,就听她腻乎乎的声音:
“唔……相柳!你又亲我!我好困……”
说完她又向他挪了挪,小手抱得更紧了,防风邶隔着她的衣服感觉到她凹凸有致、柔软温暖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丸,夲?神*栈· +嶵?芯/璋′截-更\薪·快!哎!这觉是没办法睡了!这小祸害是真知道怎么折磨男人……
要不,练功吧!练功可以清心,可以净气,对!
……
第二日,早晨。
小夭从防风邶的怀中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见那人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似乎特别清醒。
“你早醒了?干嘛不多睡会儿?看我做什么?”
“你这样,我怎么睡?”
小夭低头一看,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什么时候,防风邶的里衣带子解开了,整个上半身裸露着,她正紧紧搂着他的腰,小脸儿贴在他的胸口上,仔细看看,好像还有口水流在上面,哎呀!她赶紧伸手去擦,防风邶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低低的声音说道:
“小夭!你这样待我,我只能娶你了!”
“什么?你原本不想娶我吗?”
“想!一直都想!我的意思是,你如今同我这般……这般亲近,我断不能让你没名没份的跟着我,也再不可能放你去别人身边了,你懂吗?”
小夭抬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甜甜的笑:
“那我就等着相柳大人来娶我。”
“你想我用相柳的身份来娶你吗?”
“你以前不是说过,相柳、防风邶于你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你只做你自己?所以,什么身份没关系,只要是你就行。”
防风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动情的吻她,她的身体柔软的像水一样,顺从的没有一丝丝抵抗……
良久,防风邶喘着粗气,声音嘶哑:
“小夭!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
“唔……我们……我们……起来吧,我服侍你洗漱、束冠可好?”
防风邶压着她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