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些人不对劲，像是永生殿的，便跟着去了，我听到他们说永生殿的青灵抓了几个师叔......”

神衍的眉头紧锁，察觉到林昭的气息乱了点，刚想让她先稳住。

突然，他的身体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他的头顶出现一卷画轴。

下一秒，他就被吸进了画轴里面。

虞向晚呢喃道：“师公，对不起......”

画轴在吸收了神衍之后，关闭起来。

虞向晚抱着落下的画轴，神色复杂的看着林昭。

林昭睁开眼睛，视线跟虞向晚相对，平静又冷漠。

虞向晚愧疚的移开视线，低着头不敢看她。

“哈哈哈哈哈，晚晚，干得不错。”

一道声音从虚空中传来。

接着，一名青衫男子凭空出现在放射塔前方。

正是林昭先前在记忆里看到的，自称永生殿殿主的青灵。

青灵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林昭，你是我遇到过的，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不管是运气，还是实力，可惜......终究是太年轻了点，你的存在，只会成为阻碍我的绊脚石。”

林昭不敢置信的看向虞向晚。

虞向晚一边哭一边摇头：“师父，对不起，你会原谅我的对吧？师父，青灵答应我了，只要你愿意臣服他，他就会放过所有人。”

“青灵想建造一个秩序完善的世界，他的愿望跟师父并不冲突，不是吗？你们可以合作......”

“师父那么厉害，要是能跟青灵联手，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林昭紧咬着牙关，额头的青筋暴起。

眼底己是怒不可遏，还夹杂着失望跟痛苦。

青灵似乎很欣赏林昭此时的表情：“看来你并不愿意跟我合作，也好，让你活着，只会成为隐患。”

他对虞向晚说道：“晚晚，杀了她。”

虞向晚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青灵，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师父的！”

青灵不屑的扬了扬眉毛，声音低沉带着蛊惑：“显然你师父跟我不是一路人，她活着只会阻碍我们在一起，晚晚，难道你不想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虞向晚的身体一震，痛苦又纠结。

青灵继续说道：“向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没有做错什么，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天下苍生，你生来不凡，自该站在高处，这都是必要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