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安稳?”
看着冬瓜冲着壁画发脾气,就他这智商,也是没谁了。尽管我的解释已经很圆满,可还是有一个问题想不通,就讲了出来,“这些虫子难道在肚子里呆了十八年不死?到底那颗丹药里面包含了几只这样的虫子?要想把这个寄生的关系,无限延续下去的话,必须保证虫卵中有公有母,虫卵那么针尖般大小的东西怎么可能分辨公母,那个时候还没有显微镜!”
我觉得既然朱厚熜想出来了这个办法,就一定考虑到我的疑点,不燃白白花十几年布置一个局,结果因为虫子全是公的毁于一旦,而且朱厚熜肯定想到了解决办法,不然陵墓外的虫树就不会存在了。
冬瓜一听也觉得其中似乎有问题,可是他的脑洞显然不是我能理解的,“乔状元,你说会不会是虫子跟虫树交配,生出来小虫子?这可是一段跨越物种的恋爱啊。”
我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他,用手电筒在壁画上寻找可能存在的答案,就连刚刚让我发慌的鬼打墙也暂时忘记了。
让我实在惊讶的是,许久没有说话的山神爷忽然开口了,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回答的也很简洁。
“丹药中只有一粒虫卵,这种虫名为盲翠,是飞蛾变异的一种,雌雄同体。在发育成熟后是雄体,一段时间以后,又充当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