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四,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让她攒工资存嫁妆。?3-8/墈^书?罔^ -耕,薪\蕞,哙*但老五老六以后结婚,找工作都是大头,单凭你爸那点抚恤金估摸着不够用。
既然你们不支持我摆摊赚钱,那这个钱就由你们几个帮着掏出来吧?”
有人非要往她枪口上撞,还能拒绝咋的?
一听又要交钱,张艳丽脸都绿了。
死老婆子真是越来越难缠。
“张建国,你听听你妈的话,还让不让咱活了?咱家现在都勒着裤腰带过日子,就差吃了上顿没下顿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所有的存款都进了你妈的腰包,亲情也被你妈用钱买断了。
就这她还不消停,真想把咱们一家子都逼死才甘心吗?我就没见过这么自私恶毒的婆婆。”
张建丽声嘶力竭的大吼,声音能穿透几层楼,震得李香琴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直接起身,抬手冲着老大就是一对耳刮子,
“狗逼玩意,震到老娘耳朵了!”
张建国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妈,又不是我吼的,干嘛打我?
可惜,李香琴连个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扭头看着张艳丽,
“放你妈的狗臭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秒?漳.结^晓_说+徃^ ?首¢发.老娘再恶毒也没堵着你的门去叫骂。反倒是你,动不动就往老娘眼前找存在感。
咋的,你天生犯贱,不骂你两句,浑身瘙痒?”
张艳丽本就被李香琴的耳刮子给镇住,此时听着婆婆骂声,涨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生怕耳刮子再甩到自己脸上。
李香琴甩了甩有点麻的手腕,回屋拿个不求人,二话不说,冲着两人就是一顿抽。
“不要脸的狗东西,老娘刚过几天清净日子,你们就蹦跶出来刷存在感,还敢干涉老娘的决定,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老娘不想理会你们,是不想跟傻逼玩意浪费口舌,真当自己是啥重要人物了?”
“啊啊啊……我的胳膊,我的肩膀……”
“哎哎妈……我的眼镜……”
李香琴越想越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抡着不求人就朝两人招呼,追的两人满屋乱窜,直到玲子从屋里冲出来,抱着她的胳膊。
“大姑,您冷静点,有话慢慢说……”
其实她不太想拦着大姑,她也觉得大表嫂说话太难听,还敢冲上门教训大姑,真是倒反天罡。?墈,书.君· !耕*新/醉-哙\
还有大表哥,明明是大学生,咋能任由媳妇撒泼呢?
她妈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儿不孝妻大胆,儿若孝妻不敢。
以前她听到这句话就烦,现在竟然感觉有道理。
李香琴被玲子抱住,张建国两口子得了空隙,赶紧冲到门边,一副随时推门逃跑的架势。
“玲子,你松开,这种白眼狼不狠狠教训一顿,他们就不知道太平日子有多珍惜?”
“我怕大姑气着自己,不划算。”
玲子连哄带推的把她按到椅子上,给她倒杯水顺顺气,大姑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坚决不能让大姑气个好歹。
退到门口的张艳丽一听这话,脸都黑了,
“张建国,看到了吧,你妈对待一个外人都比对你这个儿子亲,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茅坑里捡的?”
“老娘倒是希望他是茅坑里屎壳郎,要不然咋这么食古不化,频频上门惹老娘不痛快,真是白读了这些年的书。
三岁小孩犯了错都知道反省自身,而他只会推卸责任,再加上你这个一兜心眼子自私鬼,你们两个就是黄鼠狼和狐狸结婚,粪坑里倒马桶—臭味相投加臭气熏天。”
张建国:“……”
一个两个的干嘛都攻击他?
张艳丽睚眦欲裂,“你一把年纪了,咋这么恶毒,有你这么骂亲儿子的吗?”
“自己送上门找骂,怪谁?”
李香琴送她一个白眼,
“都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要说老大是那臭粪坑,你就是粪坑里扭动的蛆,都够恶心的。”
听着老娘这句相当让人反胃的比喻,张建国脑袋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画面,嗓子顿时有点刺挠。
李香琴根本不理会两口子铁青的脸,张嘴就骂怼。
“老娘刚给自己找了个活干,还想着挣几个钱改善下生活。你们不问老娘辛不辛苦,累不累,上来就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