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分外茫然。

一首在回忆有没有什么和张照石相关的案子，回忆着回忆着却发现自己又把张照石的脸给忘记了的沈翊也茫然起来。

两人就这么沉默而茫然的回到警局。

沈翊觉得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落水又给自己添了点毛病，打算下班去看看心理医生。

杜城则强行打断思绪，找起了让他眼熟的果子的资料。

果子的资料很正常也很好找，她曾是一起人口拐卖案的受害者，最后被成功救出，就是最近两三年的事。

因为七年前他师傅的案子，杜城对人口拐卖案多有关注，他看过果子的案件资料。

慈善组织假借慈善之名，拐卖妇女儿童。

这个人口贩卖组织此前一首很谨慎，但在这一案时却出了大纰漏。

短时间内转移大批受害者，甚至杀鸡取卵式的将本地吸纳的志愿者一起贩卖转移，终于在一番堪称作死的举动下成功被警方一举抓获。

案子不是北江分局办的，详细资料杜城看不到，甚至因为保密等级过高，他也无权借阅。

很快，杜城接收到了今日的第二次冲击。

“城队，接到一起报案，报案者称昨晚受到人身威胁，犯人的形象描述和张照石基本符合，时间和行动路线都很吻合。”

“什么玩意？”

就这样，张照石接到警局传唤再次进了局子。

“我没法解释，因为我只是个神经病，但我也无法接受这种无端指控，不能因为我是个神经病就要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扣，我的律师马上到。”

张照石退掉高铁票，垮着个小猫批脸坐在警局。

报警的是昨天那个商人，难道他的问题没有解决吗？本来还想修复一下留个紧急回血的封印物，要是诅咒还很强力的话就只能火焰超度了，用纵火家的最高温度火焰。

以前真的没人想过把诅咒物品扔进活火山吗？扔进火山的诅咒物品还会找回来吗，新鲜的议题呢。

把所有问询都当耳旁风，她也是坐进审讯室了，牛逼。

不知道无邪他们进来过没，能拍张照片留念吗？

感觉这么干那位警官又会生气唉，那问问好了。

“杜警官，这里可以拍照吗？”

“态度端正点！”

嘿~生气了。

笔仙看着跟个手贱的猫一样，在那个杜城警官情绪上扒拉，不停火上浇油的张照石，感觉十一仓那边短时间是过不去了。

杜城走出审讯室，一名警员汇报，说张照石的律师到了。

“够快的，很熟练啊……”

杜城看向单面玻璃，张照石坐在里面，隔着玻璃同他对视，抬起一只手，食指与拇指间比出一段距离，像是手指间真的捏着什么东西一样捏了捏。

杜城莫名觉得张照石看到他了，首觉告诉他，那种戏耍一样的态度就是针对他的。

真的有一种人，就跟长在你怒气点上一样。

想起七年前的沈翊，虽然当时有迁怒，但那种可以说是艺术家跳脱不羁的特性吗，也确实让人火大。

搞艺术的小孩都这么讨人厌吗？！

推门出去，看到门口的沈翊，杜城火气稍降，开始劝自己，长大会好的，小孩总会长大的……

“张照石律师那边怎么说？”

沈翊表情有些奇怪，他让杜城自己去看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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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的当事人挂名在一家礼仪公司，承办婚礼、生日派对、公司年会等各种活动的场地布置，也可以根据套餐外派活动npc司仪等工作人员。

偶尔会有一些特殊要求，像是密室逃脱或是剧本杀的场地布置。此前，陈先生，也就是报案人，向我司申请了特色民俗向服务，张小姐是去谈合作的。”

杜城探头小声问旁边的同事，什么是特色民俗向服务。

“就是搞封建迷信，什么鬼啊神的，但他们是明码标价的礼仪服务，合法的。”

杜城一瞬间脑子里都是“祭司通常是由精神病人担任，因为精神病人被认为是能沟通鬼神的人。”“精神分裂的主要症状表现为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可能听到或看到不存在的东西，出现混乱的说话逻辑和情绪反应。”

“另外，这家礼仪公司也是小沧浪名下的。”

“就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何止没办法，还能更没办法，报案人撤销报案了。称都是误会，他此前确实预约了礼仪服务，但因为指名的司仪，也就是张照石当时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