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
却不知,那个词条早就被手上的戒指吸收。
“回的,当然回的,就是我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招待林赛先生,去外面吃的话,又太破费了。”
劳伦语气小心翼翼的说道。
“走私板甲还不能让你赚得盆满钵满?”
林赛差点气笑∶“放心,不吃你的,最多喝一杯永昼烈阳。”
“永昼烈阳?!”劳伦惊呼一声∶“那可值10银币啊!”
林赛∶“......”
你要是说100银币一杯我还能共情一下,你说10银币,相较于走私的巨额利润来说,不会太少了吗?
没让你全部吐出来当罚款,都是伊格妮娅仁慈。
劳伦这家伙真是掉钱眼里了。
“换成小麦酒不行吗?”37岁的劳伦,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很是卑微。
“走吧走吧,你也太抠门了吧。”林赛挥了挥手,总感觉这样的对话,就跟自己在剥削一名勤俭节约的良民一样。
“好勒。”
马车行驶的缓慢,穿过嘈杂的闹市,越往后走越是安静。
偶尔能看见在露台晾晒衣服的女性,或者是街边玩着皮球的小孩。
劳伦住的地方,在约伊兹的一处角落,一片二层和一层小楼紧挨在一起的建筑群。
相较于中央地带随处可见的西式塔楼,这个地方看起来要更显朴素一点。
劳伦停下马车,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林赛后,打开一扇房门,装模作样的邀请道∶“林赛大人,你要进来坐坐吗?就是太久没打扫了,全都是灰尘。”
劳伦哪里知道,面前这个和公主待在一起的年轻人,是一位甘愿去山区支教的志愿老师。
他还以为在马车上还要喝红茶的林赛,肯定和那些贵族一样,不喜欢肮脏的环境。
“也行。”林赛跳下马车说道。
“如果不想进来的话,还请林赛大人在外面...”劳伦呆了呆∶“啊?”
他还不能死的原因,就是他的家里,还有对他相当重要的东西。
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