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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铁衣夜雨蚀青鸾,堕羽犹燃烬底丹(下)

他会做什么,甚至在期待。我不需要问,也能想象出在赵无咎掌控下,被他盯上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晓姐姐,要不...要不我们去找老杜要些灰草?”

她声音发抖,“涂在脸上...”

丰腴妇人冷笑一声:"晚了。赵无咎的狗鼻子,隔着三垄地都能闻出女人味。"她突然扯开我的衣领,往里面塞了把泥,“先这么凑合吧。”

泥巴顺着胸口滑下去,冰凉黏腻。老杜说过,原身就是因为不肯从了赵无咎,才被发配来干最苦的活。现在他出差回来,第一个要办的肯定是我。

“其实...”小九怯生生地说,“跟了赵管事,就不用下地了...”

刀疤妇人猛地扇了她一耳光。窝棚里瞬间安静得可怕。

傍晚分发灵石时,监工故意少给了我半块。“反正你很快就不需要这个了。”他咧嘴笑着,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我攥着那半块灵石,突然想起地球上的导师。要是他知道他的学生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用泥巴遮住胸口的皮肤,会不会觉得荒唐?

夜深了,窝棚外传来巡夜人的脚步声。

整整三个月零七天。我终于可以确定声源轨迹终于交汇在那个点——赵无咎的豪宅。

指节攥得发白。那个用地球语言呼唤我的声音,居然来自最肮脏的地方。

“...hello?...有人听得到吗...”

今晚的呼唤格外清晰。为了定位声源,我每晚假装熟睡,靠记忆比对不同时辰传来的声波角度。现在终于确定了,却要主动走进虎口。

在我穿越来的日子里,夜里那些声音一次次次响起,像潮水漫过心底的空隙,反复冲刷着某个被遗忘的角落。我屏住呼吸,仔细分辨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语调。是地球的语言,不是梦境,不是幻觉,不是思念作祟。

我望向那个方向,昏暗的灯光映在夜色中,偶尔有影子在窗棂间晃动。我默默地记下这个发现,夜晚的风吹过,带着微弱的灵气,却无法填补心头的不安。

赵无咎的住宅,位于种植园的制高点,西周架设了看不见的屏障,不时有巡逻的身影晃动。他未归来之前,那里是一座沉默的堡垒,白日里不起眼,夜晚却透出不祥的光亮。

想到赵无咎,压迫感袭来。

老杜在黑暗里咳嗽。她知道我在做什么,但从不点破。前天夜里她突然塞给我一包药粉:“能让你暂时丑的昏天黑地,但伤身子。”

我盯着那包药,想起刀疤妇人说过的话。去年有个姑娘被赵无咎玩残了,扔回来时全是血。

草垫下的硌着膝盖。反抗?我连最基础的攻击法术都不会。逃跑?上次试图跨区的农奴被禁制烧成了焦炭。继续耗着?赵无咎这就要回来了。

身体原主的美貌引来了赵无咎的垂涎。只是先前,他正好因出差而暂时离去,使得我得以稍有喘息,但我深知这只是暂时的幸运。如今,他即将归来,随时可能趁机将那充满淫欲的手段加诸于我,让我彻底失去最后一丝自我。每当想到这一点,我的心便如同被重锤击中,冷汗首流,夜不能寐。

我没见过赵无咎,但小九说起他时发抖的嘴唇,老杜听见他名字时突然僵硬的背脊,都像刀子一样刻在我脑子里。

要反抗吗?

手掌按在胸口,能感觉到心脏跳得太快。我想象自己抄起锄头砸过去的场景——然后呢?那些守卫腰间别的不是摆设,上次逃跑的姑娘被射穿的小腿,现在还在流脓。

晚上山风挤进窗缝时,那“听得到吗”的声音再次浮现,如同潮水涌动,在意识的边缘忽隐忽现。我屏住呼吸,心跳在胸腔内震动。它来自哪里?它属于谁?它又想对我诉说什么?

如果是另一个穿越者呢?如果是能改变这一切的机会呢?

要不装乖,讨好他。借着这次被他收下的机会溜进他宅子找那个声音?

胃里突然绞了一下。我想象一双油腻的手摸上腰间的感觉,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

恶心。

可我得先活下来。先找到那个声音。

走一步看一步吧。

赵无咎明日就会回来。那时,我就必须做出选择。

这个念头像块烧红的铁,烙在我的脑海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粗麻布的纤维扎进指缝,细微的刺痛却让我更加清醒。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我想起白天在田里劳作时,监工的鞭子抽在背上的灼烧感;想起小九饿得发昏时,那双失去神采的眼睛;想起老杜咳出的血沫,在泥地上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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