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是长安出了什么事吧?我娘亲可还好?”秦戈急忙问道。
“没出什么事,你娘很好。”顾长坤欣慰的望着眼前几人,军中的历练让他们身上都多了些铁血的男子气概。他指了指身后的马车,道:“这次是走了各人镖,送几个人到延州来。”
这时,徐守业和铁师、冯管家也急急赶了过来,徐守业嘴里大声嚷着:“我妹呢?我妹在哪?”他正与铁师两人研究着一种新型的攻城云梯,听到守卫的通报,便与秦戈前后脚到了营门口。
马车的帘子掀起,走下来一位布衣木钗的少女,普通的打扮掩饰不住她那绝世的容貌。“二哥。”徐文汐轻声道,声音犹如黄鹂鸣柳,闻之让人忘俗。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掉。"徐守业恶狠狠地对周围看呆了的守卫们吼道。
“二公子,义兄。”车上又下来一个抱着婴儿,少妇打扮的女子。
“雀儿?”徐守业和秦戈同时惊道。
“先到我城里的宅子安顿下来再说。”徐守业望着越来越多闻讯而来的士卒,忙道。
一行人来到城内徐守业的宅院,院子不大,只有两进。徐守业得到罗冲的许可,平时都住在这里。
秦戈找了间偏僻的厢房,单独与雀儿诉说着别后之情,他可不想让义妹的伤心事被别人知道。原来雀儿之所以没有随徐文汐一起来长安,是发现自己竟然怀上了司徒伯野的孽种。在犹豫几次要不要打掉后,雀儿最终还是舍不得自己的骨肉。徐文汐找了个隐蔽的乡下地方,安排了一个信得过的仆妇照顾,生下了孩子。恢复没多久,雀儿就首接来长安找徐文汐了。
“男孩女孩?取了名字没?”秦戈问道。
“女孩,还没取名字,我想让她随我姓吴。”雀儿其实想让孩子随义兄姓,但那样会给秦戈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这个舅舅来想想,嗯,吴忧如何?希望她平安长大,无忧无虑。”秦戈道。
“好啊,太好了。小忧忧,谢谢舅舅帮你取了个好名字。”雀儿握着孩子的手向秦戈作了一揖。
秦戈看着孩子纯洁无垢的眼睛,心里一暖又一酸,忙从怀里掏出一块贴身玉佩,塞入襁褓之中。
等到秦戈两人从厢房里出来,看着明显哭过的雀儿,除了徐文汐、铁师、张满仓、顾非等少数几人之外,众人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徐守业完全不知道雀儿身上发生的事情,他悄悄地问秦戈:“那个孩子不会是你的吧?”
“收起你肮脏的想法,以后不准再提起孩子父亲的事,否则别怪我翻脸。”秦戈面目阴冷,沉声道。
“不提就不提,干嘛那么凶?”徐守业低声嘀咕,随即大声道:“各位英雄共聚徐府,风云际会,今日不醉不休。”
“嘁,就你那点酒量?”张满仓一脸的不屑。
“张都尉怎么和本校尉说话呢?你去本城最大的酒楼订三桌最好的酒菜,费用自负,一个时辰内送到本府,迟则军法处置。”
“怎么又是我?”张满仓忿忿道。
“怎么不能是你?赶紧去,迟了可是军法伺候。”顾非、张路等人打趣道。
看着眼前众人的打闹,曹寻有些格格不入。他现在己是六品境界,也因为军功升为都尉,不过始终与秦戈等人有些隔阂。
“曹师侄。”顾成坤走过来道:“华严派的复兴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顾师叔,我修为不是最高,人望也不及师弟们,恐怕这副重担我承受不起。”曹寻有些消沉。
“因为你姓曹。”顾成坤道:“将来只要你振臂一呼,你的这些师弟,包括我,都会立马影从。”
“多谢……多谢师叔教诲。”曹寻有些哽咽。顾成坤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言语。
晚宴上,徐守业成为当仁不让的主角,手里的酒杯几乎没有停过。平时沉默的曹寻也与张满仓、韦赞等人斗起了酒,令人意外的是,号称“三斤不倒”的张满仓、喝遍武威营从未喝倒的韦赞都吐了,曹寻依然面不改色。顾非竖起了大拇指,秦戈更是说道:“终于有人打掉小黑子和韦师兄的嚣张气焰了。”曹寻嘿嘿一笑。
田丰和小草也赶了过来,田丰和雀儿的眼神躲躲闪闪,又时有交流,秦戈和徐文汐见状都会心一笑。
萧云天围着徐文汐,殷勤地为她倒茶布菜。当初徐文汐到华严镖局用一百两金子,要求镖局护送她到延州时,萧云天便如遭雷击,心中首呼:“完了,完了,我完了。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虽然程向、长孙百里等人话里话外都暗示他不要作此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