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从那人怀里掏出了几个玉瓶,一本册子,一块磁石,还有一些手帕之类的随身物品,又在他手臂上摘下一个拳头大小的银盒。/零~点!看¨书^ *芜,错\内′容?他将这些东西全部放到自己怀中,便要背起吴大猷往回走。
“刚才那人的暗器应该是暴雨梨花针,是天机门的最厉害的暗器之一,比普通的梨花针强上许多倍。”吴大猷道:“那些银针的大小形状重量都是有特殊要求的,你去把那些银针都捡回来,说不定将来还可以用。”
听闻此言,秦戈当即转身,搜索了好一阵才捡回了七八成银针,心道,就算不能用,这些银针熔了也可以当银两使。
回去的路上,又遇到了那个不能动弹的青衣女子。吴大猷道:“带上她。”原来刚才在追逐的过程中,那周师兄嫌柳师妹速度慢,突然一掌将她击向吴大猷,想阻挡一下。吴大猷随手点了那女子的穴道,不作停留继续追击。
秦戈俯身抓住女子的腰带提起便行,腰带果然是绿色的。“我在屋顶时,听他二人说他们的腰带颜色不同,身份也不同,不知内情如何?”秦戈知道吴大猷的江湖经验颇丰,于是想多了解一点天机门的情况。·0!0·小`税/惘* +醉~薪+彰^結?哽*辛*哙-
“我也是听一个前辈说起过,天机门是按照腰带的颜色来划分等级。赤橙红为初阶弟子,绿青蓝为中阶弟子,紫色是高阶弟子,再往上就是白色,据说只有十人,是天机门的护法。最高层的就是掌门,系的是黑色腰带。”吴大猷缓缓道:“据说他们除了修为的深浅外,执行师门任务立了功劳也可以晋升。”
回到客栈,秦戈将吴大猷放到椅子上,才发现他的脸上发黑,心中暗道:不好,那银针有毒。当即解开那女子穴道,喝问她如何解毒。那柳师妹被封穴道良久,又被周师兄击了一掌,此时神色萎靡,不过在秦戈声厉色荏的逼问下,还是告知了其解毒之法。秦戈狠声道;“如果有什么差错,定饶不了你。”点了她穴道,将她放在椅子上。接着从怀里拿出磁石,吸出了吴大猷肩膀和膝盖处的两枚银针,银针己经完全变黑。又拿出那几个玉瓶,一一打开检查后,从其中一个瓶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喂给了吴大猷。
一刻钟后,吴大猷脸上的黑色渐渐褪去,秦戈暗松了一口气,那女子没有说谎。奔波了一夜,秦戈疲累至极,却始终守在吴大猷身旁,他可不想又发生冯定宗那样的悲剧。¨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当天色大亮后,吴大猷己经将毒素完全排出,气色好了很多。奚安邦等己将所有事物收拾妥当,随时都可以出发。
“这女子如何处置?”秦戈问道。
“随她去吧,她也算是救了我半条命。”吴大猷随手解开了那女子穴道。
那女子十七八岁,容貌秀美,身材婀娜。此时她拜服在地,泫然欲泣:“此次出行,其他师兄都己经丧命,如果回到师门,小女子断无生还可能,求各位大侠收留。”
吴大猷了解些许天机门的门规,能完成师门任务自然赏赐有加,一旦失败,惩罚也严酷无比。像她这种只有一个人回去的,多半就像她说的性命不保。可要说带上她,吴大猷又觉得十分不妥。
“你有父母亲戚可以投靠么?”吴大猷问道。
那女子缓缓道出她的身世:女子叫柳岑,岭南韶州人氏,自幼随父母躲避战乱饥荒来到巴蜀。父母病逝后,被一个远房亲戚卖给了青楼。因年纪小,只是做一些洗衣浆衫的活计。后来不知怎地被天机门的一个护法看中,带入了天机门至今。这次是她第一次出任务,没想到却惨淡收场。
“也是一个苦命人啊。吴镖头,不如……不如我们收留她吧。”奚安邦嗫嚅道。
“嗯,跟随我们一段可以,不过你得改换我们镖局的服饰,而且要在马车内,轻易不要路面。”吴大猷既有些可怜柳岑的身世,也有些感激她的相助之情。况且她只有西品境界,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柳岑见吴大猷答应收留她,十分欣喜。天下之大,好像没有她的容身之地,此时总算有了一个去处。奚安邦也面露喜色。
“以后你就听他的吩咐吧。”吴大猷指了指奚安邦,意味深长地道。奚安邦顿时满脸通红,秦戈、韦赞等人连声“恭喜”。
吴大猷心道,奚安邦三十好几,可依旧孑然一身,若他们两人有缘,既安置了柳岑,也解决了奚安邦的终生大事。
此事一定,华严镖局众人便立刻动身。当走到一个风景秀丽的山坡时,车队停了下来。秦戈抱着冯定宗的遗体,来到一个坐南朝北的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