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崔莹莹帮着秦母、许夫人收拾桌子,秦母忙道:“不用不用,别弄脏你的手。,天`禧-晓^说+徃~ .唔?错?内¢容-”
“没事,我在家常帮我母亲干家务。”崔莹莹忙着擦桌子、扫地。
秦戈有些好笑,别说崔莹莹了,就是崔夫人,恐怕都极少进厨房吧。他知道的崔莹莹唯一一次做家务活就是帮他煲汤。
许喻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秦戈:“这是我注释的一本《道德经》,不一定都对,你以后可以好好琢磨琢磨。”
“多谢许先生,”秦戈恭谨地接过书籍。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望你勤勉修身修心,日后能做到宠辱不惊。”许喻轻轻拍了拍秦戈肩膀。
“弟子谨记在心。”秦戈躬身道。
闲谈一会后,许喻便带着家人告辞,秦戈母子赶紧起身相送。崔莹莹也跟在身旁,秦戈瞄了她一眼,被崔莹莹瞪了回去。
秦戈悠闲地在屋檐下喝茶,秦母和崔莹莹则在堂屋内热火朝天地聊着天,崔莹莹不时用余光瞟他一眼。两人都喝了一点酒,脸颊绯红的崔莹莹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天色己晚,明天一早还要赶路,要不就休息了罢。^x-x.k`s^g?.+c¨o¢m/”见二人谈兴正浓,到了深夜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秦戈道。
“你去睡你的,我们娘俩再聊聊。”崔莹莹睡秦母房,秦母早就换了一套干净的被褥,秦母则睡秦戈房间,秦戈只好拿着草席枕头到屋后的凉棚下去睡。
第二天醒来,秦母己经做好早饭,稀饭、馍馍加一碟咸菜,崔莹莹吃得津津有味,连吃了好几个馍馍。
收拾停当,两人终于要踏上回榆林的路程。秦母非常不舍,不停地叮嘱秦戈,又拉着崔莹莹的手低声说着什么,拿出一个用手帕包着的物件塞给崔莹莹。崔莹莹本想拒绝,可在秦母的一再坚持下,只好收下。
秦戈跪下磕了三个头,崔莹莹也认真地福了一福,两人翻身上马,疾驰而去。走出了好一段路,秦戈回头望去,母亲孤单的身影还是立在村头,遥遥眺望。
路上崔莹莹不怎么说话,打尖休息时也是若有所思。在城门关闭之前,他们赶到了神池县城。崔莹莹己经换回那套男装,可是当张满仓见到她时,仍然惊得嘴巴好一会没合拢。秦戈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张满仓便决定和他们一起回榆林。
张父得知那个俊美少年是儿子师姑,还是儿子师祖的亲生女儿,一时手忙脚乱准备晚餐。+第¢一^墈-书_枉^ ~免+费·粤^黩,到东家借了羊肉,到西家买了鸡蛋,好不容易几碗热腾腾的羊肉面才被端了上来,上面卧着两个鸡蛋。
望着眼前花盆大的碗,崔莹莹没有什么食欲。秦戈和张满仓吃得满头大汗,当他们吃完见崔莹莹才吃了几小口,便望向崔莹莹。“你们吃吧。”崔莹莹巴不得如此,类似的情形曾经也不知发生过多少次。
秦戈和张满仓忙瓜分崔莹莹的面。“啊”,张满仓的头被张父狠狠地拍了一下,“没礼貌,”张父有些拘谨,“崔姑娘不要怪罪。”
“没事的,赶路有点急,胃口不太好。”崔莹莹道。
饭后,崔莹莹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两间房。为避免意外情况发生,秦戈也住进了客栈。张满仓见状,干脆收拾行李和秦戈住到了一起。
翌日三人继续赶路,出了神池城三十余里,对面驰来两匹骏马。“崔师姑?”对面一人惊喜地喊道:“终于找到您了。”
三人一打量,竟是张路。听张路讲述,原来当日崔莹莹不见了踪影后,管家和小鸭子急得西处寻找,等到天将黑时才回府报告给崔如琢。崔如琢勃然大怒,崔夫人却心急如焚,当下就派遣弟子到处寻找,孙不凡、崔道珩、顾成坤等都亲自率人往不同方向西处打探,搜寻范围越来越大,可还是毫无音讯。崔如琢都有些怀疑是不是曹震在搞什么鬼,遣人上门去打听,曹震自然不承认。
这几日里崔夫人每天以泪洗面,崔如琢暴跳如雷,小鸭子己经被关禁闭,管家则收集着各方的信息,分析后报给崔如琢。
听到门派内这么多人为自己忙活了好几天,崔莹莹非常后悔自己当时的任性,如果如秦戈所说,用字条告知自己的去向,是不是会好很多?
几人马不停蹄赶回华严派,进了崔宅后崔莹莹等三人便跪在了前厅门前。得到消息后,崔氏夫妇马上赶了过来,一见到几人崔夫人便泪如雨下,崔莹莹也是珠泪涟涟。崔夫人上前检查了一番,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什么意外。
崔如琢见爱女安然无恙回来,心里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