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宁尘,你以后肯定是一位贤妻良母。”
宁尘笑着哦了一声,便自顾自地喝起了米汤,留杜胜一人在那里胡思乱想。
啥?宁尘咋没生气啊?奇了怪哉,昨个儿夜里濡儿变了,今儿个宁尘也变了,真是怪了。我不会也变得不一样了吧?
他匆匆跑到宁濡身旁,着急问道:“濡儿濡儿,你快帮我看看,我又哪里不一样了吗?”
宁濡耐着性子上下打量了杜胜一番,笑着摇头说道:“没有,我看不出来。”
为此杜胜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没变就行。宁尘说没变我拿不准,但濡儿说没变那就一定是没变的。
吓死个人哩,这要是出门一趟便了连娘亲都认不出来,爹爹还让我进家门儿吗。
濡儿宁尘要是进不去家门了,还能去我家,要是我仨都进不去家门儿了,还能去哪儿啊,露宿街头呗。
三人喝过米汤后,就要向着庆铃城赶路了,约莫着中午饭前能进城,在清风客栈内大吃一顿。
其实对于回庆铃城这件事儿,杜胜打心底里头是抗拒的。
可谁让宁尘非得回去呢,说要查个清楚。宁尘说的话,宁濡自然是唯命是从。宁尘宁濡都回去了,那我能有什么办法,与他俩分道扬镳各走各的,那不是皮痒痒了欠收拾吗。
在这儿挨宁尘一顿揍,回家后被爹爹得知了,再挨爹爹一顿揍。
那也忒得不偿失了一点儿吧。
无奈,杜胜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宁尘宁濡身后,即便有一百个不乐意,他也得跟着他俩回去。
这一路上,杜胜可谓是做足了万全的准备,说啥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他将护身符贴满了全身,丁点儿空隙都没留下。
还不忘边走路边吐纳呼吸,想着能提升一点修为是一点儿,要是打不过了,他多出来的这点修为兴许还能带着宁尘宁濡跑路。
做得不少,好像就是没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