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杜胜都看的目瞪口呆,嘴巴不自觉的张得老大。但他又很快将嘴巴合上了,还好还好,嘴里的鸡肉没掉出来,不然可就亏大发了。
这会儿,宁濡也顾不上那些个凡俗礼节了,学着郑书意的样子,用自己那雪白的袖口擦去嘴角的油水跟酒水。
杜胜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这还是濡儿吗?该不会是没找到宁尘,濡儿那脆弱的小心灵受到刺激了,把自己当成宁尘了吧。
压根就不给杜胜搞明白的机会,宁濡猛地将酒坛子塞到杜胜的怀里头,示意他也喝。随后就不管不顾了,一门心思地对付自己手中的那只鸡腿。
宁濡看着宁濡一反常态的样子愣了愣,马上就原形毕露了,用自己那价值千金的衣衫擦了擦油腻腻的手,抱着酒坛子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这可怨不得我,实在是这酒闻着太香了,就连濡儿都没抵挡住他的诱惑,那就更别提我杜胜了。
“啊,好酒。”
杜胜从来都不是占得好东西不撒手的性格,宁尘抠门儿可我杜胜最是大方了,不信你去与杜胜打听打听去,哪个能忍住不伸大拇指?
杜胜将酒坛子手递手还给郑书意,神色快意。
郑书意看着眼前的两位少年,笑得合不拢嘴,满脸褶子。
少年啊,少年的心性,那可是不可再生之物啊。价值千金?何止是千金之价啊,一座金玉钱堆成的小山丘都买不来。
黑衣女子却是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三个男的,满是疑惑,酒有那么好喝吗?
此时,一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声音在宁濡杜胜身后响起,叫他们不知所措。
“真他娘的香啊,还有我的份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