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
“那他娘的到底想要干啥?”
没有任何回应。
宁尘被这股古怪的能量彻底惹恼火了,破口大骂,用尽了毕生功力,甚至连街头泼妇吵架的脏话荤语都抖搂出来。
口干舌燥,可愣是没得到一丁点儿回应。
“我草泥马!!!”
……
“濡儿,宁尘找不见了。”
从那座早己坍塌得不成样子的主殿内跑回来的杜胜大喊道,神情慌张,满身泥污,大汗淋漓。
见原本是一身雪白衣裳的宁濡半跪在地上,身上白衣己经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狼狈不堪。
杜胜赶忙冲跑到宁濡身旁,焦急问道:“这是咋了,你还好吗?”
就在刚刚,宁濡与马仲礼近身搏杀只是,被马仲礼运用剑气困在了那牢笼内一刹,就是那一刹,宁濡结结实实地挨了马仲礼一剑。
那可是金丹境剑修的一剑,就连身为天生体魄强悍的妖族修士滥竽都被砍成了重伤,更何况是天生体弱多病的宁濡呢?
若不是那方古朴烟台内的那条蛟龙主动护主,宁濡怕是要被当场劈成两半儿了。
剑气入肺腑,每一次的呼吸吐纳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宁濡抬手抹了一把脸,满脸污血,声音沙哑,“杜胜快,扶我起来,我们一起去找我哥。”
“我哥受伤了,现在又下落不明,他怕是会遭遇不测啊。”
杜胜此时一脑门儿的汗珠子,大汗淋漓,“那你咋办,你受伤这么严重,还能走吗?”
宁濡顾不上此时还被困在那座牢笼内,不停地出剑劈砍牢笼内壁的马仲礼。他盯着眼球通红地盯着杜胜,不停地摇着脑袋,声音嘶哑,略带哭腔,“没事儿的,我死不了,我哥不能有事儿。”
瓷器破碎上怦然出来,那座牢笼寸寸碎裂。
马仲礼缓缓走出,笑道:“还真是兄弟情深啊,别急,马上就送你们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