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蹲坐在地上连连摆手,“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该死人了。`精\武/小-税^罔\ ,冕,肺~阅?犊?”
“你到底是哪家宗门的弟子啊?打架跟不要命似的,区区铁骨境面对我这个金丹修士居然丝毫不露怯。照着把人打个半死的架势出手,你可真是个愣头青啊。”
“我是哪家宗门的你管得着吗,凭啥告诉你啊。”
那少年不恼不怒,“那就是野修喽。怪不得呢,会这么蛮横无理,一点儿规矩都不懂。”
宁尘开口问道:“你是金丹修士?”
与人对战,宁尘嘴上功夫从来就没败过,他既然先开口了,那就别怪我嘴巴锋利了。
“当然了,我可是临江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金丹修士。咋样,怕了吧?”那少年洋洋自得道。
宁尘收起金乌刀,“没看出来。”
“你。”那少年蹦跳着起身,“我境界高,我是前辈,我不能跟一个小辈儿动气,那样太没气度了。”
随后那少年笑呵呵道:“我叫陈沉,是临江宗祖师堂的嫡传弟子,金丹境修士。”
“你呢?”
宁尘满脸疑惑,“你问这干啥?”
我可没你那么傻,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的根脚告诉了别人,生怕别人没地方寻仇去?连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都不晓得?傻了吧唧的。/五+4.墈.书′ `已~发′布\嶵-鑫`彰/洁_
宁尘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来自临江宗?”
那少年双手叉腰,神色高傲道:“是,就是那个南华洲的水运圣地,临江宗。”
“你咋证明?”宁尘又问道。
那少年不假思索道:“我会临江宗的拔河拳啊。”
“我还会呢。”
此话一出,那少年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置信。他实在没想到,宁尘会说这样的话。山上神仙自报家门,哪有人会刨根问底儿,非得叫人说出个所以然来啊?
那少年有些不耐烦了,“你爱信不信,我懒得跟你解释。”
“那你认识陈霄泫吗?”宁尘问道。
“陈霄泫谁不认识啊,临江宗祖师堂长老,临江宗御渎峰之主,法身境大修士嘛。”
“你真的是临江宗修士?”宁尘又问道。
“你到底想要干啥?”陈沉有些不解。
一再确定我是不是临江宗修士,不怀好意啊。莫非是与临江宗的某位修士结过仇,想要找我报仇。
没听说啊。
陈沉有些拿不准,要是别人,他自然用不着如此。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区区铁骨境修士,自己出手赶走便是。就算是修为境界比自己高的,搬出师父来压他就行,这招可是屡试不爽啊。
可陈沉总是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很不一般,虽说是铁骨境修士,没准儿他真能让我在这儿栽个大跟头。愣头青一个,怕是师父的名号也压不住他啊。说不准他连自己师父的名号听都没听过。
有些棘手啊。
宁尘突然抱拳道:“在下宁尘,豫都城宁家,铁骨境修士。”
宁尘突如其来的报名吓了陈沉一哆嗦,他连连向后退去。
陈沉稳住身形,开口问道:“豫都城宁家,是那个剑斩沧澜山的宁秋寒前辈出身的家族,宁家吗?”
“正是。”
陈沉上前打量起了宁尘,笑着问道:“那你咋证明你来自豫都城宁家?”
宁尘连连摇头,苦笑道:“你爱信不信,我懒得跟你解释。”
陈沉突然上前拦住了宁尘的肩膀,“不用解释了,我信你。秋寒前辈可是帮了我临江宗的大忙,让我们狠狠出了口恶气。”
“为此,陈霄泫长老还请秋寒前辈喝了杯酒呢。”
“当时我可是在那云层之上的,秋寒前辈极其赏脸,喝完酒后还拉着陈霄泫长老聊了一会儿呢,只是我那会儿我离着他们远,没听到他们说得是啥。”
“他们那些大修士商量的事儿,就算是让我听去了,我觉得我也听不懂多少,他们那种修士口中的话,太过模棱两可了。毕竟是山巅修士嘛,可以理解的。”
“你既然是宁秋寒前辈的家族后辈,那就是我的兄弟。”
话己至此,宁尘从储物戒中取出了两坛酒,递到二人中间。
陈沉立马会意明悟,二人相视一笑。
随即,二人随地而坐,身子靠在悬崖峭壁之上,一人一坛酒,悠哉悠哉地喝起了酒。
老祖宗既然与那临江宗的祖师堂长老喝过酒了,那我宁尘自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