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漆黑,姜满害怕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刚刚被人一把拽了进来,根本搞不清楚状况,而系统偏偏在此刻装聋作哑,怎么叫都不出现了。×新?,完;(本·~ˉ神?{站£& ±./首|发-/
姜满四下摸索,发现自己跨坐在一个很坚硬的东西上,似乎是鱼鳞的触感,而她摸索着,竟摸到一个很柔软的鳞片。
而就在此刻,身下的人竟然痛苦的呻~吟起来,吓得姜满连忙缩回手,急切问道,
“月漓,是你么,你怎么了,是生病了么,你的鱼尾怎么会突然……唔”
月漓嫌她聒噪,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巴,唇齿相接,由浅入深,一只手紧紧的箍住她的腰,让她紧贴在自己的鱼尾上,反复摩擦。
姜满很快就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泪光涟涟,似是求饶的看着暗处,喘息声和水渍声交织,在寂静的空间里,蔓延的肆无忌惮。
淡蓝色的眼眸在此刻变成了深蓝色,那晦暗的目光在暗处将她的每一个反应都收入眼底。
月漓叹息了一声,将她抱了起来,额头轻抵在一起,那黏黏糊糊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望,
“阿满,我在发热期,这是每个鲛人成年之后,都会周期性发作的,只有深入交流才能缓解。?8\8`d,u^s_h*u+w+a`n\g~._c,o.m!”
看着阿满越瞪越圆的眼睛,月漓顿了一下,艰难的说道,“如果你现在离开,我不会怪你的。”
姜满几乎是下意识转身就要跑,可跑到门口时,她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窗户透出的月光照在月漓身上,那孤独的鱼尾,因痛苦而蜷缩的背影,无一不在敲打她的心。
“那个,不然我今晚照顾你吧,虽说我没有照顾鲛人的经验,但是应该和照顾兽人差不……”
还没等姜满说完,鱼尾直接将人勾了回来,月漓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处,餍足的叹息着,余光透出一股满足,他就知道,他那心软的雌性一定会回头。
微凉的舌尖滑过她的嘴角,而后长驱直入,紧紧吸引追逐,两种气息杂糅在一起,那透出的滋味令人食髓知味。
而拍卖场的另一个房间里,狐言在床上辗转反侧,共感让阿满的味道萦绕在整个房间里。
他的嘴里似乎还有那种甜滋滋的味道,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他渴望阿满的碰触,身下还起了不小的反应。
“该死的鲛人!”
狐言烦躁的坐起身,打开房门直冲向月漓所在的房间,过去的途中还遇到了已经恢复人形的帝辛。(`[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二人对视了一眼,纷纷别开脸,最后俩人一同站在门外,是来做什么的,结果不言而喻。
狐言用舌尖顶了顶腮,一脸烦躁的哐哐踹了几脚门,“该死的鲛人,你差不多得了,你要是敢对阿满用强,我就杀了你!”
屋内,月漓可没工夫搭理那粗鲁的杂毛狐狸,眼下,他刚把阿满放倒在床上。
衣衫半敞,阿满半睁着迷离的眼,眼尾处还挂着一滴泪珠,脖子,胸口都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这动人的模样,令月漓忍不住喉结上下滑动。
“好阿满,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吧。”
指尖从她的鼻间划过她的胸前,来回的打着圈圈,那微凉的触感令阿满忍不住向后缩了缩,而后发出哼吟声。
而门外的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弓起了身子,狐言更是臊的满脸通红,帝辛更是直接,干脆一脚踹开了房门。
帝辛压低嗓音,但仍能听到他难掩的喘息,“月漓,你过界了。”
月漓警惕的将床上满脸潮红的小人用衣服裹起来,对着门口的两人亮出他的獠牙。
狐言皱了皱眉,抬脚就想进去,“这鲛人什么毛病,他怎么看起来……”
“别过去!他现在正处在发热期,我们如果闯入了他的私人领域,他随时会杀了我们。”帝辛皱眉道。
“那阿满怎么办,她会不会受伤?这该死的鲛人!”狐言的脸上写满了急躁。
“放心吧,他不会对阿满下手的,只是……”
帝辛看着床边的鲛人,咽下未尽之言,只是,鲛人对他认定的所有物充满了占有欲,阿满,已经是他认定的恋人了。
“滚出去!”那低哑的声音带着怒气,随后,房门被一阵水汽席卷着关上了。
“没事了,我们回去吧。”帝辛转身就离开了。
狐言此刻看起来还有点发懵,不是,这个人怎么到现在还能这么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