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弟虽说不是江湖中人,但这份坦诚着实令人敬佩,来!咱们干一碗!”
童舵主抓起酒碗高高举了起来,苏木却犯起了难。+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他本不会喝酒,但也知道,江湖好汉最是好个面子,若是首接拒绝,只怕引得人家不快。
只得露出苦笑,推脱到了任家身上:
“童舵主恕罪,在下目前正在任府救治病患,实在不好饮酒误事。”
童舵主点了点头,也不勉强,只是道了一声可惜,跟周老三干了一碗。
周老三干了一碗,抹了抹嘴,开口问道:
“苏小哥去了任府?不知他家孙小姐可还有得救?”
苏木心知花子帮消息灵通,也不瞒他,开口答道:
“倒是侥幸,任家小姐己然无碍。”
周老三听闻顿时欣喜,以拳击掌,叫了声好。
苏木微微诧异,问了一句:
“周老爷子跟任家有交情?”
周老三摆了摆手,自嘲说道:
“任家是咱们皋城数一数二的富户,老叫花子穷光蛋一个,哪里配跟他家论交情?”
说到这里,瞧了童舵主一眼,见他并没有嫌自己啰嗦,跟着解释了一句:
“那任家富贵,却不似旁人为富不仁,咱这儿的小叫花子,嘴馋的时候,上他家名下的铺子倒也能讨得几颗糖果。¨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这样的人家,老叫花子自然望着他好!”
“正该如此!”
童舵主赞了一声,随手撕下一只鸡腿递给苏木。
苏木摆了摆手,连忙表示自己是吃了来的。
童舵主也不多劝,拧了鸡头抓在手中。
又把包着肥鸡的荷叶往周老三面前一递,周老三也不客气,顺手拽了根鸡翅。
童舵主嘿然一笑,把那鸡头叼在了嘴里,又从肥鸡上扯下剩下的那只鸡腿,然后把鸡架子往后一递。
身后的健壮花子很自然的探手接过,十几个人撕开分了。
又把两只鸡腿跟那些羊肉包在了一起,朝着皋城本地的花子帮招了招手。
小五子喜笑颜开的跑了过来,接过舵主递过来的荷叶包。
童舵主伸出油腻的大手在他脸上拧了一把,开口说道:
“拿去吃吧。”
苏木在一旁看着,对花子帮更加敬佩。
童舵主分了吃食,左手抓着鸡头,凑在嘴边咬了一口,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
“那任家小姐咋了?受伤了?”
周老三苦笑了一声:
“童舵主,人家是养在府里的千金大小姐,哪里跟咱们似的动不动就受伤。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
“你才动不动就受伤!”
童舵主笑着骂了一句,似乎见了苏木的手段之后,就变得十分放心、松快。
“那是咋了?”
“这事舵主你也知道,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我派癞子去府城跟你说采花淫贼那件事?”
“哦~”
童舵主端着酒碗的手臂顿了一下,接着喝了一口,骂了一句:
“下三滥的淫贼!”
苏木坐在一旁,听他们说起采花淫贼,想起任小姐凄惨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童舵主、周老爷子,你们知道那淫贼是谁?”
周老爷子叹了口气,童舵主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说出来的话颇为忿忿不平:
“近年来江湖上出现一个的采花淫贼,光是知道的就犯了百来桩案子!可他做案既不留下名号,也不作任何印记,是以江湖上无人知道他是谁!”
苏木听了不由得惊奇:
“既然没有留下名号、印记,怎么知道那些案子都是他做的?”
周老三在一旁听了接过了话头:
“苏小哥你不知道,江湖上但凡有点名号的采花贼,大多有着恶心的怪癖,采花又败花,巴不得让满天下人都知道哪些花被他采过!是以要么留下自己的名号,要么留下自己独门的印记。”
“偏偏这个采花贼,搞得十分神秘,从来没有露过任何痕迹!”
“至于怎么知道是他,那也简单,采花贼都有自己独特的手法,江湖上的侠义之士一查便知!”
苏木这才恍然,同时也有些失望,就在这时又听那童舵主说了起来:
“苏兄弟,你别看咱们花子帮又穷又脏,在江湖上也算得上名门正派,帮里的兄弟也曾寻访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