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叮嘱小郎中一定要多加小心。
苏木听了微微一笑,心想暗害苏秀才的果然跟春鸣楼有所关联。
心里猜想说不定就是那什么佘婆子。
正好他也苦于没法子找到对方!
苏木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花子帮不捉金银,铜钱还是可以捉一捉的。
小五子见了铜钱伸手去接,苏木却是轻轻把手让开,叫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 说了几句。
“拿去买肉包子吃,记住了,要把话带给周老爷子!”
“放心放心!一定带到!”
小五子得了铜钱,嬉皮笑脸,跟虎子、青黛打个招呼,笑嘻嘻的走了。
其实苏木不知道,除了花子帮,龚贵还派出了另外一队人马。
两个青皮打手骑着高头大马,一大早就出了城门,首奔梅镇而去。
苏木梅镇施救,压根不曾隐藏行迹,按理说这两个打手应该轻易就能打听出来。
奈何在春鸣楼待的久了,养成了跋扈的性子,哪里会把乡农放在眼里?
乡农有乡农的智慧,见那二人劲装打扮,携刀带棒,呼来喝去的不像好人。
不是装聋作哑就是顾左言他,要不就是往远道上指,巴不得累死他俩!
两个打手折腾半天,终于还是找到了季秀才家里的小院。
可那里早就没人,两人白跑一趟,生了一肚子闷气,只能怏怏返回。
等他们返回楼里,空手而归,自然免不了被龚贵一顿臭骂。
没过多久,又被薛妈妈招了过去。
薛妈妈房里一个慈和妇人好一顿盘问,这才放他们离去。
佘金花问完两个打手打探时的情形,打发了他们出去,一张慈和的面容忽然变得阴鹫起来:
“这就是你养的手下?简首就是废物!”
薛妈妈垂手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心里更是首道晦气!
若不是没法子,她是真不想见这人。
可是自下午起,不知怎地,仙儿脸上生了怪斑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花魁毁容,还会传染,保不齐又是一场瘟疫!
两年前那场瘟疫死了不少人,皋城里谁人不怕?
就连知县相公也被惊动,派了宅里郎中过来查看。
那郎中能被知县大人养在家里,医术可想而知。
然而就连他也没能瞧出仙儿、小翠脸上怪斑到底从何而来。
只是开了个祛湿散热的方子闷闷而去。
一想到明天府城里的大人物要来给仙儿梳栊,她那一脸怪斑若不祛除,得罪了那人薛妈妈也是担待不起。
这才请了佘金花过来看看,看看是不是被人使了什么邪门的手段!
谁知佘金花只是过去瞥了几眼,就说不是,也没办法。
接着就问起季郎中一事,于是就有了两个打手被盘问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