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一个想跑,一个白着脸呆若木鸡。
李余拦住想跑的那个短发佣人,一脚把她送到茶几旁边。
边澈看向她,眼神仿佛消魂钉,直接能钉的人魂飞魄散。
短发佣人吓破了胆,都没等边澈问,就语无伦次道:“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
“你个蠢货!”魏茹目眦欲裂,都顾不上伤,先朝佣人破口大骂。
边澈转回头,握住刀柄生生转了一圈。
刀刃刮过骨头的声响让人牙酸。
魏茹则像条被踩过的蚯蚓,扭动全身,哭叫着疯狂挣扎。
“那天去西郊烂尾楼,在门口望风的是不是你。”李余问。
短发佣人哆哆嗦嗦回:“我、我没进去,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太太逼我的,都是她……”
到这里还有什么好问的。
边澈双眸赤红,拔出水果刀,又一刀扎在魏茹另一侧肩窝里。
“我妈已经远远避开了,回来最多是想看看我,她到底碍你什么事,让你一定要害死她!”
他越说越恨,拔出刀按在她脖子上,一用力就割开了皮肉。
死亡的阴影笼上心头,魏茹顾不得其他,尖声痛叫:
“你妈她根本不是我弄死的!”
“我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气了!”
边澈手上更加用力,脖颈青筋暴起,“你还敢嘴硬!”
眼看他就要失控杀人,李余赶紧过去拦了一下,“不值当,沈姨不会想看你这样,把人交出去吧。”
边澈没有说话,急促喘息许久,才狠狠丢开刀。
他松了脚,俯视魏茹的眼神像看个死人,“联系精神病院,所有物理治疗每天挨个来几遍,不要让她再有犯病的机会。”
次日,边澈亲口把消息告诉了生父。
边正业已经浑浑噩噩好些日子,得知是魏茹害了沈如柳,一瞬间悔不当初,心如死灰。
干脆扔下整个边氏,一走了之。
没人知道他具体去了哪里,董事会无奈,只能紧急召集众高层,临时选任董事长。
虽然明面上没人提,但实际上,边氏早就是边澈说了算。
他毫无疑问地中选,边氏就此正式由他打理。
交权当晚,边澈应酬完,醉醺醺被司机送回德馨居。
一进门,却没找到姜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