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刁难泄愤。
这种事从前常有,现在继续发生也不奇怪。
只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不会再忍气吞声,任她搓扁揉圆。
“既然还记得从前伺候过,那现在就继续吧。”魏茹说得理所当然,咳嗽着,还不忘把脚抬起来。
放在以前,这是示意人给她捏脚。
姜梨见状,去到最远的沙发坐下,问佣人要了杯红茶,然后找出手机,联系人找按摩师。
正打字沟通,身上砸了个靠枕,然后是第二个。
姜梨猜测,下一次过来的可能就是巴掌,于是起身往楼上去。
“贱人!你敢无视我?”魏茹一下站了起来。
她一拔高声音就咳嗽,但始终坚持高声说话:
“你现在在外面工作应酬,出门也是要脸的,你信不信我让你在圈里抬不起头!”
姜梨并不怕她,背对她停住步子,“你想按脚,我在养病不方便亲自上手,只能帮你叫按摩师,是你自己不愿意等,随便乱发脾气——”
“这种事传出去,到底谁抬不起头?”
“还是你喜欢恶婆婆的名声?我不介意每次出门吃饭,都和别人提一提你。”
魏茹竖起眉毛,气得咳嗽起来,边咳边骂人,可除了“贱人”两个字,又骂不出别的。
姜梨没再理她,上楼回自己房间补觉。
她已经连轴转许久,正好趁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没多久,边澈也回来了。
一进门,就见魏茹把茶杯砸了,嫌茶放多了,苦。
他睨她一眼,问佣人:“姜梨呢?”
佣人最近被魏茹折腾得唯唯诺诺,埋着头回:“在楼上。”
边澈抬脚就走,下一秒脚后炸开一个茶杯。
他一顿,回眸看向魏茹。
后者心口憋着气,指着他数落:“你娶回来的好媳妇!除了吃就是睡,简直像……”
边澈没等她说完,已经弯腰捡起脚边三分之一的茶杯,随手扔了过去。
锋利的边角直奔魏茹的脸而去,吓得她缩着肩膀就躲,然后破口大骂:“你个王八蛋!”
边澈不在意她骂自己,转身径直上了楼。
入夜。
魏茹拨通好友电话,添油加醋说起姜梨的不是。
她朋友酸溜溜回:“人家进边氏几个月就做到首席项目官,下一步说不定就要坐上副总的位置,你和我这种没在公司上班的,人家哪能放在眼里?”
“什么?”魏茹才知道姜梨高升了,顿时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