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住院一段时间。
穆闫明拗不过她,最终暂时留在长平,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守着妹妹。
午后。
姜梨睡醒了,看到靠在陪护床上办公的人。
“哥,我不想替边澈说话,但这次真不怪他,还多亏他来得及时。”
也多亏事发酒店就在市中心,距离边氏不远,边澈才赶得过来。
穆闫明看向她,“我和他一向不对付,你不用替我们的关系操心。”
打个哈欠,姜梨犯困地眯起眼,“我是想说,他现在好像对我还可以,你不用担心我没人照顾,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
“我现在才知道,工作上手后,再丢开好难。”
如果边氏那边没有边澈帮她盯着,她恐怕会提早出院。
穆闫明皱眉,心情有些微妙。
就好像直到今天,他才体会到父母嫁女儿是什么感受。
“他态度反复,你怎么确定他能一直对你好?”
姜梨闭上眼睛,笑得有些苦涩,“我早就不指望他了,之前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嘛。”
边澈对她好不好,又能好多久,都不是她该考虑的事。
她只要向着自己的目标走就可以了。
沉默几秒,穆闫明叹了口气,“困了就睡,我出去回个电话。”
“我才刚睡醒,哪有那么多的困呀。”
话是这么说,姜梨的呼吸却慢慢变得缓慢均匀。
等她睡熟一点,穆闫明才放轻脚步走出去。
他回的是家里老爷子的电话。
老爷子最近人在国外,是才知道姜梨出事,一时半刻回不来,只能在电话里细细询问。
这期间,姜梨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进去名医护打扮的人,往她输液的药瓶里注射了半管针剂。
姜梨一睡不醒。
还是边澈半下午抽空过来替她擦脸,才发现她唇色发紫,怎么摸都摸不到心跳。
他疯了一样叫来医护,一路追着她到急救室门口,才腿一软跪了下去。
穆闫明也一直跟着,少见地白了脸。
他想不通,本来还能说会笑的妹妹,怎么会忽然濒死。
没过多久,边澈动了一下,像是神魂终于归位,他迅速起来转身,冲到穆闫明眼前攥住他的领子。
“你来之后给她吃过什么,用过什么,全部告诉我!”
边澈整个人包括声音都在抖,“她要是活不过来,我们大家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