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画桥与俞堪画,还在互相客套之际,陈知闲再次打开寨门,率众而出。~比?奇*中′蚊·徃` ¢最_薪`璋¨节-耕,欣\哙¨
“崔公子,我还道你有何本事,侥幸捡回性命后却仍旧不思悔改,依然嚣张跋扈,今日竟敢在本舵主面前狺狺狂吠。”
“不想还真是没来由的狂妄,老寿星上吊闲命长!”
“莫非你以为再度落在本公子手里,还能再走得掉?”
“到时候可不就是你带来的几条老狗自斩一刀,就能解决的。”陈知闲真气运转,大喝道。
崔画桥与西大供奉闻言,瞬间气得面色通红。
“竖子,安敢如此辱我?”崔画桥怒道。
“哈哈哈哈哈,我身后有大军数百万,辱你又如何?”
“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这里是无相宗与暮阴宗的战场,不是你这废物纨绔过家家之地。”陈知闲见崔画桥气急,发出一阵大笑。
俞堪画等人见此情景,心中自是十分惊骇。
云中豹不过区区散修,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上宗贵胄?
真就不怕这百器宗的高手将他擒住,到时候恐怕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望了。,k-a′k.a-x`s.w^.!c+o.m,
陈知闲言语粗鄙,一时间崔画桥的面庞涨得更红,指着陈知闲说不出半句话来。
“怎么,崔公子这是对在下的话颇为认可,无言以对了?”陈知闲继续嘲讽道。
“好你个云中豹,你莫非以为本公子奈何你不得?”
“须知你这所谓的什么数百万之众,在我百器宗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不过是一脚就能踩死的蝼蚁而己。”
“待你落到本公子的手中,本公子定要命人将你西肢斩去,放入坛中做成人彘。”
“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嘴硬。”崔画桥总算憋出了话,出言威胁道。
陈知闲对于崔画桥的威胁,毫不在意道:“你果然只是个废物纨绔,竟然想以百器宗来压我?”
“己经跟你说了,这里是阳华境内,你们百器宗插不上手,我在这里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你能有半点反抗?”
“你要是真有本事,将我拿下,那要杀要剐自然随你处置。”
“只是,我不觉得,你这个跳梁小丑有这本事。”
“方才你气急败坏,命人斩出那蜕凡一斧,不也伤不得我分毫。”
崔画桥闻言冷笑道:“云中豹,你根本不知道百器宗究竟意味着什么,你这是在自觉于八岛一路。_幻¢想!姬` ?已~发*布-醉?鑫?漳¢节-”
“莫非你真以为阳华城与我百器宗相距甚远,我宗就奈何你不得?”
“嘿嘿,要是能奈何得了我,为何我现在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此处?”
“来来来,本舵主就在此处,再接你那蜕凡一斧确实只是满嘴空话大话的废物纨绔。”陈知闲不屑道。
“你……”崔画桥再次气急。
毕竟这才过去了多久,那西大供奉根本没有将真气恢复,这种情况下还真斩不出蜕凡一斧。
显然陈知闲笃定这蜕凡手段一旦施展,需要不短的时间恢复,而后才能再次使出,所以才有恃无恐。
陈知闲言语中的不屑,显然是吃定了崔画桥,欲要借此时机,重新打击暮阴宗一方的士气。
俞堪画见到崔画桥此时的表情,瞬间也明白了究竟是什么情况。
俞堪画眼睛一转,抱拳开口道:“公子,此廖言语嚣张,对公子百般折辱,完全不把百器宗放在眼里,请公子再施神仙手段,将此子斩落。”
崔画桥闻言,回过头死死地盯着崔画桥,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俞堪画却是面不改色,全不在意这崔画桥欲要杀人的目光,依旧作躬身抱拳状道:“请公子诛杀此獠。”
“俞宗主,本公子现在能不能再施展蜕凡手段,你不会看不出来吧?”崔画桥咬牙道。
俞堪画闻言,面色一变,立刻做出义愤填膺之状道:“什么?公子竟然不能再施此手段,难道任凭此獠继续在此大放厥词不成?”
“只可惜我宗众人,亦是奈何不得这云中豹。”
“他若退回寨中,我等根本无法阻拦。”
“否则定要将其斩杀,为公子出气。”
崔画桥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旋即皱着眉头道:“不想俞宗主竟有此心?”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本公子断不会假借他人之手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