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烈摩被陈知闲一顿呵斥,心中稍定。*x·i?a,o·s+h/u,o.n_i!u\.`c~o.m\
陈知闲所言确实不错,若是他暮阴宗内真有蜕凡高手蛰伏,或是随意可以用出与蜕凡之力相等的手段的话,自己等人怎么可能取得如此丰厚战果。
“多谢豹舵主提醒,否则本宗主险些酿成大祸,若是因此士气崩溃,之前所做的一切可就付诸东流了。”乔烈摩出言谢道。
“宗主言重了,就算在下不出言提醒,宗主稍过片刻,自然也能回过味了,断然不会真就因此小败而方寸大乱。”陈知闲可不敢邀功,方才事急,不得己出言训斥乔烈摩,己是犯了大忌。
如今还需要利用无相宗之力,乔烈摩己然醒悟,陈知闲自然要吹捧上一番。
不待乔烈摩回话,便有无相宗弟子前来报信,说暮阴宗有人叫阵,指名道姓要云中豹与乔烈摩出寨一战。
乔烈摩与陈知闲闻言,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对方既然指名道姓要二人出寨,如今寨中又有简易版的护宗大阵——小无相阵,陈知闲自然不可能惧怕。
只是,如今新败,在没有确定暮阴宗究竟是何等手段时,陈知闲也不打算与之再战。?g′o?u\g+o-u/k/s^./c′o-m/
故而,陈知闲点了麾下三百铁骑,便与乔烈摩一同出了营寨,打算先看看是什么情况。
营寨前方不远处,暮阴宗等三宗弟子分列阵形,严阵以待。
正前方为首者,正是俞堪画等人,几人身后则是一千二百名手执天元神弩的地元境武修。
陈知闲率众策马出寨,三百骑在俞堪画等不远处停留,乔烈摩等人则是飞出寨门,在陈知闲旁的半空悬浮。
不待俞堪画开口,陈知闲率先出言道:“叶长老,此次乃是我无相宗与暮阴宗之间的事,你等三宗何必要趟这趟浑水?”
“我相信之前几次,你与我等交锋,其中恐怕另有隐情,想必是受了奸人挑拨。”
“你等何不就此率众就此退回暮阴宗内,待一切尘埃落定,返回各自宗门岂不美哉?”
“我无相宗主乔烈摩素来心胸开阔,可海纳百川,断然不会因此为难尔等。”
俞堪画闻言,面色阴沉地看向叶南乡几人。
而叶南乡则是眼观鼻,鼻观口,一副全然未听到陈知闲之言的作态。
“云中豹,你可还记得本公子?”不待西宗之人回话,一道声音自俞堪画身旁传来、
陈知闲闻言,定睛一看,出言之人面容普通,穿着却雍容华贵,正是昔日在阳华城与自己有过一段恩怨的崔画桥。`j^i`n*j′i*a¢n-g/w?x-c¨.,c`o~m\
再细细一看,其身旁站有西个护卫,其中一人正是那日被自己逼得自斩一刀的钱怒涛。
其余三人素未谋面,不过与钱怒涛一般,身上虽无骇人气魄散发,不过隐约间可以感受到体内蕴藏着汹涌澎湃的巨力,想来也是那百器宗的护宗供奉。
莫非这暮阴宗突然拥有堪比蜕凡之威的手段,是这百器宗之人带来的?
念及至此,陈知闲暗暗警惕起来。
先是向着身边的贺连星一阵耳语,又与乔烈摩知会了一番。
乔烈摩闻言,亦是眉头一皱,看向方才说话之人的同时,脸上露出了凝重之色。
随后,陈知闲才开口答话:“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上宗百器的崔公子吗?”
“怎么,崔公子离开阳华之后就蛰伏在这宁安镇中吗?”
“今日邀豹某与乔宗主出来一见,可是为了拜谢当日不杀之恩?”
陈知闲此言一出,俞堪画立刻出言怒斥道:“放肆!云中豹,你区区外来野修,不过是乔烈摩养的一条狗罢了,怎敢如此与上宗贵胄说话?”
崔画桥则是面色一寒,瞪了俞堪画一眼道:“闭嘴,本公子让你开口了吗?”
俞堪画闻言,面色一红,立刻出言致歉道:“公子息怒,在下突闻此贼竟然敢对公子不敬,一时恼怒,没忍住出言训斥,还望公子恕罪。”
崔画桥冷哼一声,转头看向陈知闲,冷声道:“云中豹,你说得不错,今日本公子就是专程来感谢你昔日不杀之恩的。”
“你这大恩,本公子日夜难忘。”
“你我分别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盼着将你抓住,然后千刀万剐!”
崔画桥顿了顿,面上换出一副笑容又道:“不过嘛,今日真的再见到你,本公子却不那么想杀你了,毕竟你那日也没取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