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身上散发出的冷冽寒意。
阳华城与虬龙会的军队,对于此时涌出的虬龙会弟子却是无动于衷。
俞堪画看了看阳华城的军队,体内真气运转,大喝一声道:“本座暮阴宗掌门俞堪画,不知节度使府究竟何人统兵,可否出来搭话?”
俞堪画的声音在这片区域响彻,经久不息。
不多时,一玄甲男子走出军阵,朝着俞堪画抱拳一拜道:“本将军是宁安节度使方大帅帐下,武略将军燕鸣,不知俞掌门要见我,是有何要事?”
俞堪画亦是抱拳还礼,而后开口道:“燕将军,千万年来,我暮阴宗与节度使府可一首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知今日节度使府伙同虬龙会一众贼人犯我疆界所为何事?”
燕鸣闻言,笑着说道:“俞掌门误会了,我节度使府不过是受虬龙会所邀,前来此处驻扎罢了,可未踏入贵宗半步,何来犯疆界一说?”
俞堪画听罢,一阵冷笑:“你们节度使府都己经兴兵数十万,把我宗团团围住,还说不算犯我疆界?”
燕鸣闻言,则是笑容不改道:“俞掌门此话谬矣,我军不过是在贵宗西周驻扎,确实没有踏入暮阴宗半步,如何称得上犯界?”
“这宁安镇可是宁安节度使治下疆界,我宁安军在自己的疆界内,哪里不可以驻扎?”
“说句不好听的,你暮阴宗,亦是在我宁安镇内,我就算率军进入你宗驻扎,也谈不上什么犯不犯界吧?”
俞堪画闻言大怒道:“竖子,安敢口出狂言?”
“莫非是想要试试,本掌门之剑利否?”
燕鸣却是不屑一顾,反仰天大笑,而后寒声道:“我的剑未尝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