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自己,而自己却没有把这种小人物放在心上也属于正常之事。
在叶南乡陷入思索的时候,俞堪画再次开口了:“豹舵主,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证人指控!”
“那无相宗不过是久久追查不到灵武石的下落,心有不甘,想要找一个势力讹诈一些灵武石弥补损失罢了。”
“而恰巧你虬龙会对那桩血案一首耿耿于怀,所以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无相宗不过是想利用你虬龙会,对我宗进行一番消耗,然后再对我宗进行一番讹诈,赚取灵武石罢了。”
陈知闲闻言,立刻出言嘲讽道:“荒谬,俞舵主休要狡辩,你这番言辞漏洞百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若是你宗不是做下血案的贼寇,无相宗要是只是想弥补损失,找那些外来散修成立的不入流宗门不是更好吗,犯得着来招惹同为阳华五大宗门的暮阴宗吗。”
俞堪画再次笑道:“豹舵主此言差矣,他无相宗被劫走了两次百万枚上品灵武石,同时还阵亡了不少高手,更不用说这一年多来与你虬龙会合作究竟有多少投入。”
“这样算下来,损失的上灵武石恐怕不亚于三百万枚了。”
“这是那些不入流的势力能拿得出来的?”
“要想彻底挽回损失,自然只有找到同为五大宗门之列的其余宗门了。”
“而且我暮阴宗在五大宗门中实力最弱,这才被他无相宗选中成为讹诈对象。”
陈知闲闻言,再次做出迟疑状道:“啊,这,好像俞宗主确实言之有理。”
俞堪画见陈知闲有些动摇,赶忙趁热打铁道:“那不就是了,豹舵主,你只要现在退兵,我暮阴宗对今日之事既往不咎,一切损失也不需要你来赔偿。”
“你好好思量一番,可莫要做了那无相宗的炮灰,那可就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