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闲见到贺连星己然赶至,心下大定,毫不迟疑的率着众人遁入阵中。_卡!卡·小.税,王\ -首`发.
随后,贺连星一声令下,大阵再度运转,将死门的方向重新调转至暮阴宗大殿的方向。
不多时,密密麻麻的暮阴宗弟子手执长刀,在莫探春的带领下便是来到阵前,叶南乡、解语、金展、俞堪画以及方才的一众太上长老也都跟随在他的身侧。
不止如此,还有大量的弟子,在一众长老的带领下从后方赶赴,之前溃逃的暮阴宗弟子也在重整备战。
同时,天空中,一道光幕也缓缓朝着贺连星他们的方向笼罩而来,正是这暮阴宗的护宗大阵。
只是因为宗内的大量阵眼被遭到破坏,大阵并非完整启动,所以尤为缓慢。
暮阴宗这边的众人见到这虬龙会弟子布下的大阵,心头猛地一沉。
阳华城的八门金锁阵?
这可是阳华城的独门战阵,是阳华城千万年前的蜕凡老祖从天凉秘境中带出,整个八岛一陆独此一家。
八门金锁阵依照八卦而布,变化无穷,其内所蕴含的威力,远非寻常战阵可比。
就算参与布阵的武者修为低微,也能够凭借大阵发挥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能量,从而达到以下克上的战果。¢删\芭-看-书\王^ .勉.废′阅?黩^
当年,刚刚崛起的阳华城,能够击败如日中天的上城桐丘,此阵功不可没。
如今,此阵摆在众人之前,众人心里面难免犯起了嘀咕,今日莫不是真是阳华城出手要覆灭暮阴宗?
一时间,虽然暮阴宗占据了巨大优势,却也不敢上前。
忽然,俞堪画朝着大阵喝问道:“你不是云中豹,你就是何人?”
“虬龙会根本不可能布出这八门金锁阵来!”
“你们阳华城既然出手覆灭我暮阴宗,又何必藏头露尾?”
“莫非真以为如此一来,就能够蒙蔽上城,将此事栽在虬龙会的身上?”
陈知闲刚进入阵中,正欲褪下铠甲,引动星辰之力先疗伤一番。
闻听俞堪画此言,便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笑着回话道:“俞宗主,在下还真是云中豹,而这些布下战阵的甲士,也同样是我虬龙会的兄弟们。”
“荒谬,身披阳华制式战甲,布下八门金锁阵,能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为?”俞堪画咬牙说道。
陈知闲闻言,再次笑着答道:“岂不闻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付出得足够多,八门金锁阵算什么?”
“虽然不能从阳华城手中买下八门金锁阵的阵图,但是买一个布阵之人总不是什么问题吧?”
“放屁,以阳华城的财力,虬龙会有什么东西能够付出到让阳华城卖出一个布阵之人的!”俞堪画闻言勃然大怒道,心中只觉得这自称“云中豹”之人纯粹地将自己当成了傻子。\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
陈知闲身旁的贺连星叹了叹气道:“豹兄啊豹兄,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付出什么代价将我从阳华城买过来?”
“莫说代价了,从我帮你练兵开始,你连一枚灵武石都没有给过我吧?”
陈知闲拍了拍贺连星的肩膀,笑着说道:“贺兄这话可就说错了,我可是以未来为代价,才从仇城主手中将你要过来。”
“若非我与仇城主许下重诺,未来的诸城之战中,唯阳华城马首是瞻,助阳华城成就一番霸业,仇城主能将你这位蜕凡天才交到我的手中?”
“至于你说灵武石,你贺将军出自堂堂蜕凡世家,财大气粗,能看得上我这小小虬龙会的仨瓜俩枣?”
“我若给你灵武石,岂不反而对你贺大将军和蜕凡世家来说,是一种辱没?”
“不过嘛,这几年贺兄为我虬龙会之事,可算是殚精竭虑,方才更是救下了我的性命,我若真不给贺兄什么,倒是显得我云中豹是那过河拆桥、忘恩负义之辈了。”
“这样吧,待到此间事了,我便去找寻一位前辈,为你求个一招半式,或是返回我家乡那边,为你找一头天元境的凶兽当作坐骑,不知贺兄意下如何?”
贺连星闻言,大笑了起来,也拍了拍陈知闲的肩膀道:“我就知道豹兄最为仗义,不枉我这几年对虬龙会都呕心沥血。”
“至于豹兄说要给我些什么,倒是不用了,我贺连星确实如你所说,什么都不缺,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陈知闲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俞堪画的声音再次传来:“藏头露尾的鼠辈,这回你说不出话来了吧,堂堂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