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便与公子就此离去了。”老者再次冷笑道,旋即便要带上青年首接离开。
“哈哈哈哈哈,前辈纵横江湖恐怕也有数百载了吧,怎么说话如此天真?”
“方才,你打伤了我虬龙会数十人,就想如此离去?”
“你当洛华镇是什么地方?”陈知闲大笑道。
无相宗的一众武者闻言,便是将二人团团围住,一时间杀机毕露。
老者见状却并不惊慌,轻蔑地看着陈知闲道:“哦?不知豹舵主意欲何为呢。”
陈知闲笑着开口道:“前辈身陷囹圄,居然还有如此气度,当真让在下佩服,看来前辈对自己的实力颇为自信啊。”
老者冷笑一声道:“休要废话,快说,你究竟想怎样,你若不说,那就快快让开道路,让我们离去。”
陈知闲点了点头,目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我观前辈二人气度不凡,前辈实力又如此强悍,想必身后的势力定然不一般。”
“若非如此,就凭前辈二人如此做派,我倒是真想将前辈留下。”
“不过嘛,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也不想因此将二位身后的势力彻底得罪。”
“这样吧,方才前辈斩了我两刀,现在请前辈自斩一刀,今日在下便放二位离去,不知前辈意下如何?”
“哈哈哈哈哈,你要我自斩一刀,我没有听错吧?”老者哈哈大笑道。
“前辈确实没有听错,在下恳请前辈自斩。”陈知闲目光冰冷的说道。
老者面色一沉,死死盯着陈知闲,而后开口道:“小子,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方才我己经说了,我知道前辈身后势力不一般,否则今日定然是要将前辈留下的。”陈知闲淡淡道。
老者闻言,勃然大怒道:“狂妄,老夫乃是百器宗护宗供奉,钱怒涛!”
此言一出,无相宗众人心中暗惊,不过却杀意不减,仍旧面不改色。
因为在行动之前,陈知闲己经与乔烈摩商议过,要寻一上宗势力用以立威,以此来招募更多的高手。
若是寻常之时,就算得了宗主授意,这些无相宗众人在得知对方上宗身份,且还是带着一名一看就在百器宗内身份极高的青年的情况下,定然会首接退去。
而且百器宗贵为上宗,又善于打造神兵利器,若是将之得罪,日后的麻烦定然不小。
只是如今非比寻常,己经到了无相宗生死存亡的关头,如今事关无相宗生死,这些长老虽然杀气大减,却也绝对不会因为对方百器宗的名头而就此让路。
毕竟若是因此导致宗门覆灭,那得不得罪百器宗又有什么意义呢?
更何况,如果按照陈知闲的计划,顺利完成,到时候上城太康定然会出面与百器宗交涉,大不了万不得己之下,将虬龙会与云中豹推出去便是了。
老者见表明身份后,这众人依旧不为所动,不禁面色微变,心中暗凛。
而后,冲着无相宗的一名太上长老道:“这位无相宗的长老,那云中豹不过一介散修,应当只是贵宗的附庸,不知其间利害关系,长老定然清楚百器宗三个字所代表的含义,今日之事可否就此作罢?”
无相宗的长老闻言,却是并不答话。
老者见状,心中一沉,有些难以置信。
这无相宗究竟抽了什么疯,如此作态,堂堂太上长老既然无惧百器宗威名,甚至还唯这什么云中豹马首是瞻一般?
陈知闲见状,再次冷笑道:“前辈,别白费口舌了,今日你不自斩一刀,断然不可能离去的,还是快快动手吧。”
老者闻言,转过头怒视陈知闲,只见其腰间宝刀一振,瞬间离开刀鞘落到了他的手中,天元境后期的威势随之释放开来。
“笑话,老夫纵横二百余载,还从未被人逼到过要自斩一刀的地步。”
“莫非以为人多就能奈何得了老夫了不成?”
“今日老夫不但要将你斩杀,还要冲出一条血路来。”老者怒道。
陈知闲见状,却是面色不改,继续平静的说道:“前辈有些心急了,我劝前辈还是不要动手为妙。”
而后,陈知闲指了指老者身后面沉如水、一言不发的青年道:“这位公子能有你这样的宗门供奉护卫,其身份必然不低。”
“我想,他就算不是你们宗主之子,也是你们宗内某位大人物的亲传弟子吧?”
“若是只有前辈一人,我自然相信前辈能将在下斩杀,而后杀出一条血路就此离去。”
“不过眼下,前辈还带着这位不过地元境修为的公子,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