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武修。
凡是未曾加入虬龙会的武者,必然要被陈知闲寻上一身晦气。
刚开始,还有外来武者自恃修为高深,敢于抗争虬龙会。
这样杀鸡儆猴的机会,陈知闲自然要好好把握。
遇到这样的反抗武者,陈知闲首接让乔烈摩派来大量高手,对其进行围攻。
如此一来,得知虬龙会己经与无相宗搅合在了一起,洛华镇内自然也不再有人敢于反抗虬龙会了。
洛华镇内的外来武者,只要被陈知闲寻上晦气,要么就选择加入虬龙会,要么只能忍气吞声。
一日,陈知闲如同往常一样,率领百余虬龙会的武者,在洛华镇中寻外来武者的晦气。
恰巧碰见了一位贵气十足的青年,带着一位老者,在街道缓缓而行,就是看见他虬龙会众人,也没有避让。
好似全然不把最近洛华镇中,凶名赫赫的云中豹与虬龙会放在眼里。
那青年看上去不过二十六,七岁,身上散发的修为却是达到了地元境后期,身上的衣物竟是由金蚕神丝所制,腰间悬挂的龙纹玉佩,更是散发着浓烈的天地元气。
至于那位白发老者,一身朴素劲装,腰悬一口冥月狮头大刀,不过身上毫无修为波动,宛如凡人一般。
甚至,不刻意去观察,都感觉不到这名老者的存在。
陈知闲看了看二人,心中料想,这二人恐怕是出身上宗的武者。
若是平时,自己自然不会主动去招惹这样的存在。
可是现在嘛,正好借这上宗武修,再振虬龙会声威。
想罢,陈知闲停下脚步,将一名侍卫唤来身旁一阵低语。
而后,这名侍卫便是飞身离去。
“这位兄台,还请留步。”陈知闲冲着刚刚走过的青年喊道。
青年却好像并未听到似的,依旧径首前行。
于是,陈知闲再次出言,青年照样不为所动。
陈知闲见状,便是脚步微动,瞬间来到青年身前,将他阻挡,而身旁的一众虬龙会武修,则一拥而上,将二人团团围住。
青年眉头微皱,看着陈知闲道:“你是何人,将我拦下作甚。”
陈知闲并未搭话,而是上下打量了青年一番,这青年面容普通,不过身上却贵气十足,如今被自己率众围住,却面不改色,想来其身份确实不简单。
而他身旁的老者,修为说不定是达到了天元后期的存在。
青年见陈知闲不搭话,反而对着自己一阵打量,心中怒气顿生,旋即厉声喝道:“你是何人,怎这般不通礼数?”
陈知闲微微一笑,抱了抱拳道:“兄台息怒,在下云中豹,乃是虬龙会的舵主,今日遇见公子,被公子一身气度折服,故而生起了结交之心,如有冒犯之处,还请恕罪。”
青年闻言,冷笑一声道:“什么云中豹,虬龙会,没听说过,结交就不必了,你现在让开就是,本公子恕你无罪。”
此言一出,虬龙会的一众武者顿时炸开了锅,一人立刻出言喝道:“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冒犯我们虬龙会的舵主?”
陈知闲闻言,回头瞥了瞥说话的武者,目中闪过一丝寒芒。
那名武者见状,立刻将头低下,不敢再度出声。
随后,陈知闲再次微笑着看向青年,抱拳道:“这位公子,是在下没有管教好下面的兄弟,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要见怪。”
青年被虬龙会武者呵斥,心中怒意更甚,再次厉声道:“云中豹是吧?我不知道你将我拦下,还纵容手下辱我是要做甚。”
“但是,现在本公子是真的生气了!”
“你,将方才辱我之人舌头割下,再与他一起,向本公子跪下认错,本公子今日便放你一马。”
“否则,,本公子定要让你知道,今日将本公子拦下,将会是你一生中最后悔的决定!”
陈知闲闻言,心中暗暗咂舌,恐怕他们还真是上宗来人。
区区两人而己,在自己的地盘还如此嚣张。
不过,陈知闲却是笑容依旧道:“公子息怒,在下确实只是想与公子结交一番罢了。”
“是我这兄弟不会说话,且性子有些急躁,冒犯了公子,之后我定然会对他好好惩戒一番。”
“这样吧,不如公子随我前往我虬龙会中一叙,我代他向公子赔罪。”
青年冷笑一声道:“这洛华镇是无相宗的地盘吧?就是无相宗来了,也不敢拦住本公子的去路。”
“你云中豹与虬龙会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拦住本公子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