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陈知闲闻言,发出一阵大笑,在安静的大殿中回荡。·d+q·s-b¨o-o·k·.*c′o\m′
乔烈摩面色一沉,冷冷地道:“云中豹,你这是何意?”
“莫非本宗主的消息有误,你还真是一个远超我宗太上长老的天元境后期巨擘不成?”
“非也,一来我是笑自己,不该如此信守诺言,为无相宗拼命办事。”
“自觉收了无相宗的钱财,就应当尽全力将无相宗交代之事办好,不想反而因此获罪,今日便要殒命于此。”
“二来我是笑宗主你,堂堂无相宗的一宗之主,竟是如此昏聩之辈。”
“看来这无相宗能发展到仅次于神龙宗的地步,不过是仗着上城庇护,先祖余荫罢了。”
“大祸临头尚不自知,竟还要斩杀忠良,自断一臂。”陈知闲嘴角一扬,略带嘲讽道。
“大胆,竟然口出狂言,临阵逃脱还敢辱骂本宗主?”乔烈摩怒道。
旋即,乔烈摩身上爆发出强横的气势,身形一虚,抬掌便是向着陈知闲拍去。
陈知闲见状并不惊慌,只见其身上星芒一闪,踏星七步运转,往前迈出三步,亦是抬手一掌,与乔烈摩对上。
转瞬间,二人双掌交错,在这大殿内斗了十余合。
一番交锋后,二人各自退开。
乔烈摩心中暗自吃惊,这云中豹实力竟然如此强横,区区一个山泽野修,同境界下竟然能与自己分庭抗礼、不落下风。
乔烈摩再次开口道:“云中豹,看在你战力强横,是个人才的份上,本宗主便不计较你的冒犯之罪。”
“不过,你刚刚所说之话,需要给本宗主一个解释。”
“否则,纵然你战力强横,今日依旧在劫难逃!”
陈知闲闻言,抱了抱拳道:“多谢宗主海量,愿意给在下一个解释的机会。”
“乔宗主,若在下真是贪生怕死之辈,临阵脱逃后,又怎有颜面前来拜见宗主?”
“又怎会冒着如今这样,被宗主治罪而丢掉性命的风险前来贵宗呢?”
乔烈摩点了点头,没有言语。-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陈知闲见状,继续说道:“我此次前来,便是要告诉宗主,两次劫掠贵宗灵武石,击杀贵宗武者的贼匪,究竟是何身份。”
“若我此次不前来报信,恐怕贵宗灭宗之祸,就在眼前了。”
乔烈摩冷笑一声道:“荒谬,我无相宗实力强大,传承千万年,更有上城太康庇护,谁能灭我宗门?”
“本宗主还真以为你能说出一番合理的解释来,不想只是盲目夸大贼人的实力,推卸此次任务失败的罪责罢了。”
“呵呵,乔宗主稍安勿躁,且听听是哪方势力要与无相宗过不去,再下定论也不迟。”陈知闲答道。
“哈哈哈哈哈,好,我倒是要听听,是哪方势力有覆灭我无相宗的实力!”
“若是你所言不虚,查清了幕后之人,也算完成了任务,非但无罪,本宗主还重重有赏!”
“只是,若你不过是为了开脱罪责,胡言乱语,那就做好赴死的准备吧。”乔烈摩一阵大笑,全然不把陈知闲的话放在心上,依旧认为陈知闲只是贪生怕死,所以才准备了这些说辞。
至于陈知闲敢来无相宗,无非便是舍不得这虬龙会的基业罢了,否则定然早就不知所踪了。
“若真只是一个势力,确实不可能做到覆灭无相宗,可是若是数个势力呢?”
“两次劫掠贵宗灵武石,杀害一众武者的之人,便是根植于阳华五镇的其余西个宗门!”陈知闲淡淡地道。
“什么!?”
此言一出,整座大殿内一片哗然。
一众长老惊呼过后,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肃静!”乔烈摩大喝一声。~白·马+书¢院~ `蕪*错+内.容-
而后又问道:“云中豹,此话可有何凭证?”
“自然是有,试想,除了西宗联手,哪方势力又拥有着劫掠无相宗灵武石,将无相宗一众武者斩杀殆尽的底气与实力呢?”
“那日前来劫掠的众匪,天元如云,其中更是有西名修为达到了天元境后期的高手。”
“初时,这帮武者似要隐藏实力,没有使出看家本领,在贵宗武者与我虬龙会一众高手的围攻下,渐落下风。”
“后来,他们打定主意要将我等一网打尽,不再留手,才将身份暴露。”
“贵宗的三位太上长老用出了无相金身,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