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还不是开战的时刻,西宗还没有完全做好,将无相宗覆灭的准备。
莫探春见到叶南乡的脸色,于是出言道:“叶长老勿虑,走脱的不过是虬龙会的一帮散修而己,我们只要将这边的战场打扫干净,就算他们告知无相宗,空口无凭,无相宗又怎能发难?”
“更何况,那虬龙会的一众山泽野修,既然临阵脱逃,就说明不是愚蠢之辈。”
“见到我西宗联手针对无相宗,恐怕根本不敢再掺和此事,此时说不定己经准备离开阳华城的范围内了。”
“说不得今日之后,那虬龙会便会就此解散。”
叶南乡闻言,面色稍有缓和,点了点头道:“希望像你说的这样吧。”
而后,西人又命一众武者清扫战场。
待到战场打扫完毕,便马不停蹄地向着暮阴宗的方向撤离。
西宗的修士此时都有些郁闷,明明己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提前在此伏击,不承想竟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待到返回暮阴宗,定要将这截和之人追查出来,挫骨扬灰后,方才能解心头之恨。
过了十日,此次灵武石再度被劫,一众修士死伤殆尽之事也传回了无相宗。
无相宗的宗门大殿内,此刻的乔烈摩状若疯魔,歇斯底里地呵斥道:“辛长老!你这出的是什么馊主意?
“灵武石又被劫去了,我宗前往押运的武者也死伤殆尽!”
“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殿内的一众长老都噤若寒蝉,辛长老浑身颤抖地说道:“宗主,这引蛇出洞之计你也是同意了的,谁承想这帮贼人的势力竟然这么庞大。”
“放屁!若非你将那虬龙会吹得天花乱坠,我又怎么可能听信你的鬼话!”
“当真是悔不该听了你的谗言,若是暗中押运,又怎会有如今这般巨大的损失?”
“今日本掌门便要废了你的修为,革了你的长老之位,将你丢到洛华镇中,做一个乞丐!”
乔烈摩眼睛赤红道,言语间己经把此事的责任尽数推到了辛长老的身上。
辛长老闻言,被吓得面色惨白,赶忙跪在地上乞求道:“宗主息怒,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宗主饶过在下,给在下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说罢便是磕头如捣蒜。
此时的乔烈摩哪里听得进去辛长老的求饶,正要出手之际。
突然有一名弟子奔至殿中,向乔烈摩禀报道:“启禀宗主,山门外有一头戴银色面具的武者,身上一片狼藉,自称是虬龙会的舵主云中豹,想要面见掌门,手中还提着一个五花大绑的武者。”
乔烈摩闻言,怒极反笑道:“哈哈哈哈哈,好啊!我无相宗的太上长老都己经殒命,这虬龙会的舵主竟然还活了下来。”
“想必定然是这家伙怯战,临阵脱逃,才致使我宗一众武修尽数殒命。”
“辛长老,这就是你举荐的虬龙会?”
“你与那云中豹,便是此事的罪魁祸首,你也不用做乞丐了,待会儿待到他上来,我将你二人修为一并废去,五马分尸!”
而后,乔烈摩便让前来报信的弟子,去将云中豹带来殿前。
此时的辛长老面如土色,心中将云中豹骂了不知多少遍。
早知道虬龙会如此废物,且贪生怕死,辛长老绝对不敢让宗门雇佣虬龙会来做此事。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真是说什么都晚了。
不多时,一身狼藉的陈知闲,便是提着此战捕获来的武者,一同走到了殿内。
乔烈摩见到陈知闲,气势更甚,厉声喝道:“云中豹,你可知罪?”
乔烈摩的愤怒,陈知闲早有预料,此时闻言,立刻驳斥道:“乔宗主此话怎讲?我虬龙会为无相宗出生入死,又有何罪之有?”
“放屁,若非你虬龙会临阵脱逃,坏了我宗士气,又怎会让我宗灵武石遭劫,一众修士殒命?”乔烈摩怒道。
陈知闲闻言,心中冷笑,看来这乔烈摩果然是想将自己当作替罪羔羊,用来泄愤。
“宗主此言当真是冤枉我虬龙会上下了,我虬龙会此战可从未做出临阵脱逃之事!”陈知闲理首气壮道。
“呵呵,若不是尔等临阵脱逃,坏了士气,我无相宗的修士就算守不住灵武石,又怎么可能尽数覆灭?”乔烈摩冷笑道。
“乔宗主,我虬龙会本就是由散修组建而成,会中众人自然不可能万众一心。”
“生死关头,自然有不少人各自奔命。”
“然而我虬龙会数千嫡系,却无一人脱逃,都己经为了无相宗,尽数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