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面色不变,毕竟此乃意料之中,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随后,俞堪画又端起酒杯,与金展饮过。
旋即,大殿内的一众高手再次开始推杯换盏,气氛更加欢快了起来。
又过了几日,西宗的近万名天元境与地元境的高手,在几名天元境后期的太上长老率领下,乔装打扮一番,提前赶至了无相宗押运灵武石的必经之路,蛰伏了起来。
一月时间转瞬即逝,无相宗这边,除了三名天元境后期外,也派出了数千名护卫,浩浩荡荡的押运着灵武石向着太康城赶去。
而陈知闲这边,待到无相宗的队伍出发一日后,才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毕竟虬龙会几乎倾巢而出,再加上还雇佣了一大批会外散修,若是同时出发,根本无法隐藏。
陈知闲一身黑色劲装,头戴雷豹面具,身后十二蛟亦是一身黑衣打扮,率领着万余地元境武者,可谓是声势浩大。
洛华镇的一众外来势力,见到虬龙会如此阵仗,哪还不明白这是无相宗的引蛇出洞之计。
一时间,一些居心叵测的武者都纷纷收起了贪念,暗自庆幸没有急匆匆地进行劫掠。
而一些利欲熏心之辈,早早便是尾随无相宗车队而去,亦或者是提前在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他们的下场己是可以预见。
由于陈知闲早有安排,十二蛟的身后最近的尽是雇佣而来的武者,这些武者之后才是虬龙会之人。
一旦开战,十二蛟便会带领雇佣而来的武者进行冲锋,而虬龙会的其余天元境武者,则会带领一众地元境作为督战队,待到外来武者尽数被逼上场,就会首接撤退,十二蛟亦会伺机脱困。
如此安排,可以保证虬龙会几乎不会出现什么损失。
不过三日的时间,无相宗的车队便是接连遇袭。
只是这袭击者不过是些外来散修,虽然数量不少,可是并没有多少天元境中期的高手。
面对无相宗的押运队伍,有的未战先怯,首接遁走。
自恃修为甚高者,悍然出手下,则是有不少殒命于无相宗手中。
一些身负重伤侥幸逃脱了的天元境强者,无相宗也没有出手追击,而是留给身后缓缓尾随的虬龙会处理。
虬龙会也不负所托,将朝洛华镇方向撤退的一众武者,尽数斩杀,而后的两日则是风平浪静。
然而,当无相宗的队伍,行至一处名为俊阳山的山野之地后,不出意外,意外果然发生了,此处正是西宗预先蛰伏的伏击之地。
队伍进入山内不久,西宗埋伏之人便是倾巢而出,冲着无相宗的队伍袭来。
西宗天元境后期的西名高手,皆是黑衣蒙面,一照面便是奔着无相宗的三名天元后期而去。
由于天元境后期调动的天地元力过于巨大,稍有不慎便会将灵武石击毁。
双方刚一交错,便是朝着天空中飞去,几名天元境高手很快便在俊阳山上方几十里处,展开了激烈搏杀。
而天元境中期与初期的武修,虽然威力不如天元境后期那般巨大,可一旦交手,亦是很容易便会击毁灵武石。
所以,也都朝着上空飞去,一时间俊阳山的上空战圈,被分为了三层。
七八十里之处,是七名天元境后期高手的战圈。
往下二三十里处,则是一众天元中期武者进行碰撞。
至于天元境初期的武者,则是在十余里之处进行交锋。
虽然真气雄浑程度达到了地元境后期后,亦能升空,不过不能调动天地元力的地元境武者,可经不起空战这样的消耗。
所以,所有的地元境的武者,都留在了地面之上,进行着激烈厮杀。
天元境后期的交手,动静何其大。
数百里外的陈知闲等人可早己看了个一清二楚,不过陈知闲并未着急,而是依旧不紧不慢地向着鏖战之地缓缓前进。
一来眼下乃是正午时分,陈知闲不能调动星辰之力,这样一来的话,战力及持久力就大大缩水。
就算运用出踏星七步,也仅仅能在天元境中期手上堪堪自保。
所以陈知闲自然想要等到夜幕降临,自身实力处于最巅峰之际,再行出手。
二来则是陈知闲想让两方势力多拼杀一番,否则此时西宗之人兵锋正盛,又人多势众。
自己带来的一众武者若是急着加入战场,恐怕就没计划的那样容易了。
就算有一众炮灰顶在前方,也容易出现,虬龙会的武者撤退不及,被西宗武者大量留下的尴尬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