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齐刷刷地看向乘阳子,心中震惊,这人什么来头,竟然能悄无声息的将吴家一干天元境长老拿下?
在百钺城内,犯下了围杀少城主这样罪同谋逆的惊天大案,什么人的面子大到能让百钺城城主将这件事情就此揭过?
陈柏涛仔细打量了乘阳子一番,只见此人浑身隐隐散发着骇人的剑气,鹤发童颜,身着白袍,背负利剑,整个人精气十足,宛若剑仙临尘,不免有些心惊。`鸿^特¨暁!税*枉· ?勉,费`阅¢黩_
陈柏涛定了定神,冲着乘阳子抱拳一拜道:“不知阁下何人?”
“须知,而今虽无证据确凿,然而所有的线索都表明,此事十有八九就是吴青昂伙同他吴家几名长老一同做下的。”
“此人所犯乃是谋逆之罪,阁下莫非要趟这摊浑水与我百钺城为敌不成。”
乘阳子微微一笑,并未抱拳回礼,而是负手而立道:“老夫乃是天凌剑宗的乘阳子,既然城主你也承认了尚无证据确凿,又怎可将此等大罪扣在吴家主头上呢?”
“老夫无意与百钺城为敌,老夫不过是为吴家主说上一句公道话,不想友人蒙受不白之冤而死罢了。”
陈柏涛闻言顿时面色大变,天凌剑宗,那可是堂堂八岛上宗之一,宗内高手不计其数,这等庞然大物可不是百钺城能够得罪得起的。
而从此人所说的话来看,显然是要保下吴青昂,而且不声不响之下竟然就将吴家这几名长老给拿下,此人实力非同小可,如此一来这个事情可就难办了。
虽然天凌剑宗势大,乘阳子实力强横,可是就这样放过策划袭杀陈知闲一事的真正幕后黑手吴青昂,陈柏涛却并不甘心。
旋即,陈柏涛面色难看的再次抱拳开口道:“原来是天凌剑宗的前辈大驾光临,柏涛见过乘阳子前辈。”
“听前辈的语气,似乎是要保下吴家?”
“难道乘阳子前辈要插手我百钺城之事?”
“云来城可是早有规定,宗门不得插手诸城之事,乘阳子前辈如此做派,恐怕有违反云来城规定之嫌吧?”
乘阳子见陈柏涛如此不给自己面子,竟然还搬出云来城来,瞬间面色一寒,气势一振,一股强横的剑气爆发而出,冲着陈柏涛冲去,将陈柏涛震得一连后退数步才堪堪停下。-6′妖`墈*书,旺- ?冕^费-越^犊?
“老夫不过是要保下蒙冤的友人而己,陈城主连这点面子都不愿意给老夫吗?”
“如此也算得上是违反云来城定下的规定?”乘阳子冷冷地说道。
不过救一个吴青昂而己,就算是将这百钺城之主斩杀于此,云来城知道了也不过会下令,让宗门内部处罚一番罢了。
毕竟又不是插手诸城之战,所以乘阳子对此毫不在意,反而突然发难。
陈知闲见乘阳子如此霸道,一言不和,竟然就对自己的父亲出手,而且还是毫不占理的情况下,不由得有些怒上心头。
这可是在百钺城的地盘之内,天元境高手众多,还有大量军队,只要不是破碎星璧级别的强者,百钺城可是完全有能力将之留下的。
想到这里,陈知闲也冲着乘阳子冷冷地道:“前辈乃是堂堂上宗高手,竟然来我百钺城,做出包庇罪犯、大庭广众之下对城主出手之举,难道还算不上是插手诸城事务吗?”
“前辈行事如此霸道,莫不是以为我百钺城是泥做的,可以任人拿捏不成?”
陈知闲此话一出,乘阳子看向陈知闲的目光中不由得多了几分赞赏之色。
没想到这区区一个十七八岁的地元境初期的少年郎,竟然敢用这种语气对着乘阳子说话,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哦?那你意欲何为呢?”乘阳子满不在乎地道。
“若前辈就此退走,我百钺城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前辈日后再来百钺城,也是我城主府的座上宾,否则!”陈知闲寒声道。+三+叶_屋\ ^蕪~错_内+容*
“否则怎样?”乘阳子问道。
“否则,莫说保下这吴青昂,就是前辈今日恐怕也休想走出百钺城了!”陈知闲厉声道。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所有人都在心中暗自佩服这百钺城的少城主,明知对方乃是天凌剑宗的高手,还敢出言威胁,当真是勇气可嘉。
“哈哈哈哈哈,少年人,你年纪轻轻就能破境地元,实乃天之骄子,你之前的人生实在是太过顺利,才让你敢在老夫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可是须知,这世间夭折的天才不在少数,很多人不是你这样一个还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