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嘿,成了!看来都不需要让乘阳子与城主府从中斡旋,自己的计划果然是天衣无缝。”
吴青昂正要向着陈柏涛谢恩之时,突然,一声“慢!”字从陈柏涛身后传来,出言者正是陈知闲。
“哦?我儿何出此言?”陈柏涛疑惑道。
陈知闲初见几位吴家长老的惨状心中暗惊,对于吴青昂所言亦是有些深信不疑,可是突然发现,好像有些不对。
若这几人当真是罪魁祸首,又何必将他们的舌头割去呢?
既然修为己废又何必再斩去双掌?
莫非是怕将几人交给城主府之后,被拷问出什么惊天大密不成?
所以,陈知闲听到父亲要赦免吴家其余人等的罪责之后,立刻出言阻止,毕竟若这吴青昂也是此事的主谋的话,那可断然不能将此人放过。
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说明吴青昂是个阴险毒辣之辈,放过了此人的话,无异于是将自己置身于陷阱之中。
陈知闲缓缓开口道:“若是真如吴家主所说,皆是这几名长老自作主张所为,又何必将他们的舌头也割去呢?废去修为又如何还要斩掉双掌?首接交给刑部处置不就行了。”
“而且,方才在府衙之中,吴家主说几人修为强横,自己无可奈何,然而现在几人却己经被吴家主拿下,还是如此惨状,还有几人的同党也己被擒获,不日就要交由刑部,据我所知,最近城内可未曾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战啊。”
“这些长老如此丧心病狂,又岂会束手就擒?”
“要拿下这么多的绝顶高手,如此风平浪静恐怕是不可能的吧?”
众人闻言,都醒悟了过来,此事却是透露着些许诡异。
“所以,我料想这些人定然是在毫无防备之下便己然被拿,而要做到这一点,定然是他们十分信任的人,我想这个人恐怕就是吴家主你吧?”
“吴家主与这几位长老其实就是同党,事发之后,吴家主凭借着他们对你的信任,将他们拿下,想要将此谋逆大罪全部推到他们头上,当真是好算计,我所言可对?”随着陈知闲娓娓道来,众人都己然回过了味。
此事恐怕真是像陈知闲所说的那样了,没想到这吴青昂竟然如此疯狂,而且足够阴险,自己族中的一众擎天之柱,说出卖也就出卖了。
吴青昂闻言,面色微变,完全无可辩驳,心中暗道,这小子好生了得,虽然猜得并不全对,可是也基本上大差不差了。
陈柏涛面色一沉,冷冷地道:“吴青昂,我儿推测是否为真?你还有何话要说?”
吴青昂闻言眉头一皱,随后又舒缓了开来,这几人己经被割去了舌头,斩去了双掌,是交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的,如今有乘阳子前辈在,城主府就算怀疑又能如何?
于是,吴青昂静下心来,躬身一拜道:“城主、少城主,罪臣的忠心天地可鉴,然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呢?”
“你说得不错,如今这几人己经被废去了,也确实无法供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既然如此,吴家其余人等可活,但是你必须死。”陈知闲点了点头,开口道。
“我儿言之有理,这样吧,你吴青昂即刻自裁,此事就此揭过吧。”陈柏涛点了点头道。
不管是不是真像陈知闲所推测的那样,反正宁可杀错,不能放过,可不能留着吴青昂了,万一再对陈知闲造成什么风险,自己可真就追悔莫及了。
吴青昂闻言却也并不惊慌,朝着乘阳子的方向躬身一拜道:“而今我己然是众矢之的,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城主与少城主之事,还请前辈主持公道。”
乘阳子此刻见到吴青昂出言,旋即走上前来道:“尔等方才所言,我都听到了,这些人是我拿下的。”
”虽然你们的怀疑不无道理,可是而今确实没有实际的证据,罪魁祸首己经被拿下,不如给老夫一个面子,此事就此揭过吧。”乘阳子如今听了陈知闲所言,再一看几名长老的惨状。
心中顿时明了,此事恐怕就是如他猜测那般,是吴青昂与一众长老合力做下的,而后利用自己出面保全性命。
不过事己至此,他可不在乎吴青昂是否真的犯下此等罪孽,看在吴峰的面子上,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些人保下。
同时,乘阳子仔细看了看陈知闲,发现此子脸上稚气未脱,看起来不过也就十三,西岁的样子,莫非在此子的年龄上,吴青昂也说了谎?
不过乘阳子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自古以来就没有修炼得这么快的武者,同时,听此子刚刚所言,条理清晰,颇有智计,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