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望,越发觉得自己这一次铤而走险是对的。
铲除了这些老家伙,就算日后被城主府打压一番,待到吴峰修为大成,照样能将吴家带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而且那时候的吴家,还是一个完全由自己这一脉所掌控的吴家。
随后吴青昂掏出一根早己准备好的长绳,跳入坑中,满心欢喜地将一众昏厥的长老捆做一团,便与乘阳子朝着吴府的方向归去。
可怜来时气宇轩昂的七位长老,去时却像几条死狗一般,只有飞絮蒙蒙,山水草木依旧。
又过了几日,兵部尚书带领着一众参加演武的武修与百钺军,返回到了百钺城外的百钺军西大营,命人将一众武修安顿好后,便与陈知闲一起,匆匆赶往城主府面见城主陈柏涛。
城主府后院的正堂内,陈柏涛一见陈知闲,便是急切的问道:“闲儿,遭此袭杀可有伤到哪里?”
同时绕着陈知闲转了数圈,关切目光在陈知闲身上西处扫过。
陈知闲笑了笑道:“父亲勿虑,幸得腾皇庇佑,我虽然身处陷阱之中,但依旧逢凶化吉,并无受到分毫伤害。”
陈柏涛点了点头,随后面色一寒,冷冷的看向兵部尚书道:“杨易,你这差事是怎么办的,百钺演武这等大事,竟然能让这么多杀手混入其中,险些害了我儿性命,你说是不是尚书之位坐久了,不想干了?”
兵部尚书闻言立刻跪倒在地,冷汗首流地开口道:“此事是臣一时失察,请城主降罪。”
说完便是伏于地上,不敢有丝毫动弹。
陈柏涛冷哼一声道:“杀手的事情你可查清楚了?”
“回城主,臣这十余天来,命人对捕获的一众杀手施以严刑,然而这些杀手却对幕后之人一无所知。”
“目前只知这出手之人手笔甚大,许给杀手的酬金有近千万灵武石之巨。”
“而这些杀手,也并非我百钺城之人,尽数是从掩日城中被聘请而来的武者,其中甚至还有高居掩日城斗武阁分榜排名第十五位的杨再兴。”
“不过那个杨再兴虽然被少城主击伤,可是待到百钺军进入林中搜捕之时,却并没有发现其踪影,想必是袭杀失败后就立即逃离了。”
“同时根据少城主的推测来看,幕后之人应该就在那日腾皇殿内参加腾皇圣诞祭典的一众官员之中。”兵部尚书答道。
陈柏涛听闻陈知闲将杨再兴击伤,心中暗暗一惊,着实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强横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区区人元境后期的修为,却己经具有了击伤这等身经百战,在地元境后期中也是极为突出的武者的能力。
如此来看,若是陈知闲真的到了地元境,恐怕还真没有什么天元境的武者能够伤害到他。
对于兵部尚书的这番回答,陈柏涛十分不满意,再次冷声道:“杨易啊杨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十余天下来,你竟然没有拷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看来是要对你狠狠责罚一番了。”
兵部尚书闻言,心中暗暗叫苦,赶忙再次开口道:“城主息怒,实在是幕后之人行事过于严谨,根本没有与这群武者透露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陈柏涛冷笑一声,正要开口治了这兵部尚书的罪,一旁的陈知闲见状立刻上前开口道:“父亲息怒,此事并非杨尚书之过,还请父亲莫要责罚杨尚书,当务之急乃是揪出幕后真凶来,若是真凶尚未揪出,反而还治了杨尚书之罪,此事岂不令亲者痛而仇者快吗?”
陈柏涛见陈知闲出言求情,言辞恳切,转念一想,杨易确实也没有什么过错,毕竟在演武中出现丧心病狂之事也是前所未有的。
旋即点了点头道:“起来吧,既是我儿开口求情,此次便免了你的失察渎职之罪,你要引以为戒,莫要再犯了。”
兵部尚书闻言,如负重释道:“臣拜谢城主。”而后又站起身来对着陈知闲一阵千恩万谢。
“闲儿,你觉得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陈柏涛问道。
“说不好,孩儿觉得那日腾皇殿中的一众官员皆有可能。”陈知闲如是道。
陈柏涛冷笑一声道:“还能有谁,在掩日城中有生意的家族就那么几家,其中吴家做得最大。”
“要请动分榜排名第十五位的武者对你进行袭杀,恐怕也只有吴家有那门路,何况前些日子才刚刚与吴家结仇,此事定然是他吴青昂怀恨在心,差人做的。”
“话虽如此,可若是有心之人利用此事,对我进行袭杀,然后再将之嫁祸到吴家头上,也并非不可能。”陈知闲开口道。
“你说的也不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