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主,不知你深夜带着这么多护卫到此意欲何为。”王令远率先开口,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闷。
“明知故问,王令远,我的儿子与族弟今夜在你凤来楼用饭,没想到竟然一个修为被废,一个双手被斩,你凤来楼纵人行凶,我自然是要来找你要个交代。”吴青昂面色阴沉,寒声说道。
“笑话,要什么交代?你所说之事,前因后果我己了解,你这混帐儿子今日在我凤来楼中醉酒闹事,还打伤了我的一众护卫与侍女,最后惹到了他人,更是要取他人性命,这才被人打废,与我凤来楼有何干系?”
“我没有找你麻烦,你便是应该暗自庆幸了,怎还有脸来此寻我晦气?”王令远闻言,开口驳斥道。
“你的护卫与侍女算个什么东西,我儿打了也就打了,可是你居然纵人行凶,还敢振振有词,是当吴某好欺吗?”
“纵人行凶?你的儿子与族弟又并非在我凤来楼内被废,是自行与人在门前约战,技不如人,有此下场,而行凶之人与我凤来楼又有何关系,你休要在此胡搅蛮缠。”
“哼,任你巧舌如簧,今日我儿子是因在凤来楼里饮酒,才导致他与我族弟遭此毒手,你若不将行凶之人交出,再赔付灵武石,我吴家绝不善罢甘休。”
“人又不是我王家之人,我怎么交给你?”
“更何况就算是,你这儿子与族弟有此境况也实属咎由自取。”
“还想要我给你赔付灵武石,你莫不是患了失心疯不成,怎的满嘴疯话。”今天这事,王家占理,乃是纯粹的受害一方,故而言语之间,王令远自然是寸步不让。
“王令远,你不交人、赔付也就罢了,竟然还口出狂言,是真不把我放在眼里,今日我非要荡平你这凤来楼不可,看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威风!”吴青昂本就怒火中烧,此时听见王令远之言,再也忍受不住。
只见吴青昂右手一抬,吴家这边的所有护卫瞬间拔出兵刃,口中同时吼道:“复仇、复仇、复仇!”
王令远亦不甘示弱,同样右手一抬,王家这边的护卫也是拔出兵刃,口中大喝道:“拒敌、拒敌、拒敌!”
双方剑拔弩张,整个凤来楼门外的空气再次凝重了起来,凤来楼内的住客听到如此嘶吼,尽被惊醒。
得知情况后,不少住客便要马上离开,不愿卷入这场厮杀之中。
另一边的斗武阁,赵江林也得知了此消息,只见他嘴角微微一笑,自语道:“这小家伙倒是出手狠辣,竟然首接废了吴家家主的儿子与族弟,虽然他是少城主,吴家明面上只能是对此忍气吞声,可是暗地里恐怕是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得是一个拉拢他加入神龙宗的机会。”
“你,继续关注云中豹,有什么消息再来与我禀报。”赵江林摆了摆手,摈退护卫,自己则是继续盘膝坐下,修炼起来。
同一时间,城主府的后院书房,百钺城的提督面色凝重,向着陈柏涛躬身道:“禀城主,大事不好了,今日吴家家主的儿子与族弟在凤来楼被人给废了。”
“此时正在凤来楼与王家家主对峙,双方都带了数千地元境的护卫,恐怕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城西的巡查卫己经到了现场,可是仅有一千人,并且大多是人元境,如若两大家族刀兵相向,恐怕无法阻止!”
陈柏涛闻言一惊:“竟有此事,王家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纵人行凶废了吴青昂的儿子与族弟,这吴青昂睚眦必报,此事定然是无法善了。”
“走,点上一万地元境的钺武卫,这就去城西,可不能让他们打起来。”
钺武卫隶属于百钺军,乃是城主府驻扎在内城中的军队,除了钺武卫之外,所有的百钺军则是尽都驻扎于外城。
钺武卫装备精良,要比各大家族的护卫强上不少,如今点兵一万,控制住场面想来不成问题。
凤来楼门前,两方人马依旧在对峙,虽然两边都己经蓄势待发,可是都没有率先动手。
毕竟这双方加起来有近万名地元境修士,若是在此突然开战,恐怕要把整个城西都打得支离破碎了。
如此一来城主府与其他家族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此时谁先动手谁便是成了众矢之的。
不多时,陈柏涛便是率领着一万钺武卫赶到凤来楼前,只见陈柏涛大手一挥,钺武卫便是快速上前,将两家的护卫团团围住。
只见钺武卫个个头戴青奎熊首盔,身着青冥梭子甲,手持巨钺,好不威风。
两位家主见此情景,同时松了一口气,这钺武卫总算是来了。
两人虽然各不相让,可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