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能送她回家并向她父母致歉。
他幸灾乐祸地笑着。
女孩见贾建设不但无法帮忙,还在嘲笑,愤怒地喊道:“贾建设,此事没完。”两人打闹一阵后,贾建设突然问:“这么久,我知道你的名字,你还不知我的,你叫什么?”
“你还记得问呢?看来不算太笨。”女孩翻了个白眼,低声道,有些害羞。
贾建设没察觉她的神情,反觉得受了轻视,心生困惑。
女人总是难以捉摸,从前他从不吸烟、不花心,只偶尔与亲友小酌,也控制量,按时回家,却仍和妻子离婚。
他疑惑不解,此刻心情低落,不耐烦地说:“随你便,我送你回去。”
女孩看他突然情绪变化,关切地问:“你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事?”贾建设调整心情,意识到那是过去的事,不必在意。
!时间悄然流逝,自从自己经历了那次穿越后,便决定留在当下,过去的种种便随风而去。
忽然间,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按照现在的日期,她或许还未出生。
而自己的这副躯体,已与她的祖父年纪相仿,若她见到自己,该唤作“贾爷爷”了吧?想到此处,自己不禁哑然失笑,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一想到这里,原本郁结的情绪瞬间消散,心情变得轻松起来。
回想起刚才女孩关切的模样,贾建设内心涌起一股暖流,轻声道:“多谢你的关心,我并无大碍。”
见贾建设重新展露笑容,那女孩低声嘀咕:“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喜笑颜开,真是个神经病。”然而,望着他真诚的笑容,女孩的嘴角也微微上扬,决定坦白自己的身份:“你是不是好奇我的名字?听着了——我叫娄小娥。”
“傻娥?”贾建设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失言。
娄小娥闻言立刻不悦:“喂!什么叫傻娥啊?我叫娄小娥,可不是什么傻娥!”她顿了顿,又追问,“再说,你这般表情,莫非是认识我?”
贾建设连忙解释:“抱歉,我是听成了另一个名字,认错了。”听完他的辩解,娄小娥虽有所缓和,但仍不忘叮嘱:“下次注意听人说话,还有,别给我随便取外号!”
看着眼前这位略显傲娇的小姑娘,贾建设自知理亏,点头应允。
此时天色渐晚,他提议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如何?”娄小娥欣然同意,还主动为他指路:“先往这边走……”
大约二十分钟后,抵达娄家门前。
那是一座精致的小洋楼,贾建设不由得感叹娄家的经济实力。
将车停放妥当后,贾建设搀扶着娄小娥进门。
心中疑惑为何没直接抱她进去。
许久过去,加之医院时已用药,娄小娥觉腿伤已减轻不少,有人扶持便能行走。
再说临近家门,若再由人抱入,怕父母多心。
甫入厅堂,娄母即见女儿被一男子搀扶而入,脚步蹒跚。
惊见此状,娄母顿时惊呼:
“天啊,孩子你怎么了?莫要吓妈妈。”
说着,急切地奔至跟前,将贾建设推开,扶娄小娥坐下沙发。
书房中的娄父闻声赶来,不知何事发生。
贾建设尴尬立于门口,待家人齐聚后走近,向娄父娄母深深一揖,先做自我介绍,再将撞伤娄小娥之事详细说明,唯独未提抱持及玩笑细节。
娄母听罢,对撞伤女儿膝伤之人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而娄父得知仅是小伤,且贾建设主动送医、送返,并诚恳道歉,对其果敢态度颇为赞赏,说道:
“罢了,我接受你的歉意。
小娥这点伤也好,让她长点记性,莫要总往外跑。”
娄父示意贾建设落座。
一边娄母却不悦,直言反驳:
“你这老不死的,女儿受伤你还说得轻巧?绝不可能原谅伤她的人。”
娄父见妻子在外人面前不留情面,气得脸色涨红,哑口无言。
贾建设本已稍安,闻言再度紧张,脸上发烫,进退两难。
沙发上的娄小娥见状,忙向母亲撒娇解围。
“妈,我都说了他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样?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娄小娥见母亲不但不理解,还责备自己,忍不住提高声音,拉着娄母的手摇晃撒娇,“妈……”
娄母被女儿缠得无奈,瞪了她一眼,“你帮他说话就算了,还这么维护他!我怎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