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云菀脸色一僵，强颜欢笑道：“还是妹妹贴心，我光顾着点回门的礼物了，都忘记单独给母亲备一个。”

她这话说得很是周全。

她可不是什么都没准备，只是不像云曦，直接把礼物送到了云夫人跟前而已。

云夫人听了这话，想起了那厚厚的回门礼，脸上笑意更深：“你们两个都是好孩子！”

云菀笑得勉强极了。

——

侯府，既白居。

二人没吃午饭就回来，沈让自然是要去跟郑氏说一声的，云曦一个人在院子里，打理着那件沾了层土的披风。

安静的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云曦还以为是沈让回来了，抬头一看，却发现来的竟然是姚素素。

捕捉到她眼中明晃晃的失望，姚素素扯了扯嘴角：“这是干什么呢？”

云曦叹了口气，手上动作不停，嘴上也没闲着，把方才云家的事情给说了。

“那云家人有没有良心啊，竟然这么对待你？！”姚素素瞪大了眼睛。

她虽然也要被家里人当成垫脚石，但姚家好歹还好吃好喝供养了她十几年呢，云家人又为云曦做了什么了？

姚素素只觉得今天被这么对待的要是自己，自己非得把云家给一把火烧干净再回来！

“还好有表哥在，打了那人一顿，也算是给你出气了。”

云曦笑着点了点头。

姚素素直接在一边坐下了；“那天除夕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怎么也不上门谢谢我？”

“我倒是敢呢，怕是还没进你们那院子的门，就要被打出去了。”

就罗氏那性子，说不得把她赶出去以后，还得叫人把蕙草堂上上下下都重新收拾一遍呢。

姚素素失笑：“说的也是……那这样吧，这两天咱们两个上街走走？”

如今外头的店铺什么的都已经开了，而且明后几日众人得忙着走亲戚，正是她们逛街的好时候。

但是云曦十分为难：“我要出门的话……怕是有点麻烦。”

她出门得云菀点头才行，那一关……怕是不好过啊。

“这有什么的，我替你去表姨面前说一声就成了，你就说你去不去嘛。”

云曦想了想。

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出去转转。

“去！”

姚素素笑弯了眼睛：“那我现在就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