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姑娘。姜姑娘不敢欺辱,逃离了张府。”
“姜老爹,可知此事?你怎么会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人渣呢?”
姜老爹早已吓懵,这会儿被人指着鼻子质问,却怎么也不肯认错。固执地说:“家丑不可外扬。再说,张老爷有意迎娶她,不也是一桩美事吗?我们当父母的就想子女过得好一点,她去张府当小妾难道还能受委屈不成?锦衣玉食,比在家里干活儿轻松多了。更何况,她早就没有好名声了。这是她最好的去处。我怎么能想到,她会如此脆弱呢?”
他说这话时,他的妻子就站在一旁,不吭声,只默默地抹泪。她的手上留有伤痕,嘴角也泛着淤青。看起来过得并不好。
“冠冕堂皇罢了!”有人朝地上“啐”了一口,“你好赌成性欠了一屁股债,是想卖掉女儿还债吧!”
乌雅其听得忍无可忍,握紧拳头提起了姜老爹的衣襟:“你怎可如此?”
乌雅其见过为了保全女儿,甘愿舍下性命的父亲,却第一次见到卖女求荣的吸血鬼。当真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姜老爹是个软骨头,在家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但被乌雅其打了一拳,便立刻跪地求饶。乌雅其却不听他的,朝着他又踢了几脚:“你不过三十五六,正值而立之年,有手有脚,偏要选择卖女求荣,无耻之尤!无耻之尤!”
姜老爹只一味地躲藏,抱着脑袋往角落蜷缩。
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人忍不住哀叹道:“姜姑娘被张袁侮辱,那些好事之徒却传说她狐媚勾人。恐怕崔家的事情,也另有蹊跷。”
旁边有人听罢,立刻补充:“姜姑娘没有勾引崔老爷,是老爷喜欢姑娘,主动亲近姑娘。崔夫人想给姜姑娘一个教训,便找人污蔑于她。”
“受冤者怎么反而成了别人口中的荡妇了?”有人感叹,“那崔夫人的下人出门在外横行霸道,想来主子也不是好人。真是可怜姜姑娘了。”
这时候,讨伐姜牧的人变少了,周围都是为姜牧说话的好人。乌雅其捏紧了拳头,显然还没从愤怒中抽离出来。咬牙恨恨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